“那咱什么时候去告他?”
“当然越快越好。年底了,要办年货,用银子的地方多着呢。我们只对外宣称准备买年货的时候发现银子被偷了便行。前儿十六是李贤义成亲的日子,他们两定有一人上门找劳力,说不定还有场争执呢。我们就说他李家拉不着免费劳力,怀恨在心就偷银子。”
“可是大哥,这个借口漏洞百出。”
“哼,不是谁都有李贤仁聪明能设计一场滴水不漏的药王医女得道成仙reads;!我们不需要做的完美,只要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三人商议已定,韩贤自己去另开一间房休息。
罗绮年坐在桌子边梳头发,一下一下的,她忽然有点紧张,客栈房间逼仄,她想逃都没有地方躲。
韩轩盘腿坐在床上看她梳头发,昏黄摇曳的烛光洒在她脸上,映衬她精致的五官更加深邃迷人。长长的睫毛微微下垂,在眼睑投下一抹淡淡的阴影。线条柔美的下颌,曲线优雅的脖颈,纤细袅娜的腰身,娴雅韵致的动作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咕咚”,他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略微羞窘。
“媳妇儿,夜深了,咱歇息吧,明儿一早要赶路回家呢。”
罗绮年梳头发的手一顿,左手抚上胸口,那里砰砰砰跳的厉害。悄悄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平稳自然:“好。”
韩轩含笑看着她慢吞吞挪过来,胡乱踢掉绣花鞋,衣服也不脱,像个小刺猬一样滚到床里边,被子一拉,卷成个蚕宝宝。
韩轩闷笑,去拉她的被子:“媳妇儿,别憋着。”
被子被拉下来了,露出她小小的脑袋,大眼睛有点氤氲,有点红:“你,你不介意吗?”纵然她没有失贞,但是无故被掳几日,也是失节了。天下男子多不能忍。
韩轩心口隐隐作痛,掀了被子躺进去把她紧紧抱在怀中:“媳妇儿,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要难受就打我吧。”
“没有谁对谁错,我只问你介不介意?”
“我要说我介意呢,你打算怎么办?”
“我,我自请下堂。”泪,毫无征兆地落下。
“傻丫头。”韩轩捧着她的头轻轻印上一吻,“我怎会介意呢?我不会介意的,你们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发生。就算,就算我也视你为珍宝,一辈子珍惜爱护。”
“韩轩,韩轩,韩轩”
罗绮年忽然崩溃了,嚎啕大哭,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只有这样,她才能找到一点点安全感。心,也不再漂泊无依。
“在呢,我在呢。”
罗绮年叫一声,他就应一声,不厌其烦。轻轻地,轻轻地拍她的后背,像哄小孩子一样安抚她慌乱的心。
等罗绮年哭累了,哭倦了,打着嗝缩在他怀里的时候已经半柱香时间过去了。
“瞧你,像个小花猫一样。等我去拧个毛巾给你洗把脸。”
“别走。”罗绮年执拗地抓住他的衣摆不让他走:“别走。”
“好,好,我不走,我不走。咱睡觉啊,睡觉咯。”
他不知道她在被掳的几日经历了什么,也不想知道了。他现在只想安慰她,让她忘记所有不快。
“韩轩。”
“嗯?”
“我们回家打李贤仁闷棍吧。”
“好。”
“我们要把他的腿打断,把他的眼睛打瞎,把他的嘴巴打弯,把他的手打折reads;。”
“好。”
“我们给他们下迷药,然后把李家值钱的东西都偷出来,扔给城隍庙里的叫花子,让他们拿去卖钱买包子吃。”
“好。”
“还要把他们家的书全部烧掉!书圣洁文明,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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