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不能改变,那就只能迂回行事了。
不得不说,李姨娘这样一个风尘女子,十分会利用自个儿的优势。她一个小小的姨娘,凭什么同老太太斗?不过是仗着阮仁青宠她罢了,她只有牢牢地拴住眼前的男人,才能稳固自己在阮府的地位。
两人说着说着,也不知怎地,又勾起火来,于是搂到一块儿再次行起事来,这一次,李姨娘叫的格外动情。
这厢阮思娇在阮兰芷那儿憋了一肚子的气,将将回到梅香院,走到李姨娘的房门前,正要叩敲,却听见里头传出些柔媚入骨,缠绵动人的吟/哦声,夹杂着男子的粗喘与调笑声。
阮思娇听了一耳朵淫/声浪语,抬起的手儿僵在半空中,这还哪能敲得下去?
阮思娇的小脸儿蓦地就红了,她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里,将门窗关了个严严实实。自她懂事开始,都不知在这院子里听到多少回淫/言浪c语了,她爹同李姨娘两个,总是毫不避忌,大白日里也能弄出些动静来 。
一般来讲,普通正经的小姑娘,谁会知道这紧闭的屋子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可阮思娇却不一样,幼时,她曾经因着总是听到隔壁传来这样的声音,而觉得十分迷惑。又有一次,她爹爹和李姨娘在白日里敦伦,门没关严实,小思娇听到那动静儿,在好奇心地驱使下,悄悄儿溜了进来,躲在屏风后头,隔着那屏风缝隙,看了个大概。
那时的她,并不明白两人似痛苦似快活的动作与神情代表什么,其后终于忍不住问了李艳梅:“姨娘,我见爹爹压在你身上欺负你,你叫的那样厉害,他都不停下!”
李姨娘听了,先是一愣,而后笑的花枝乱颤,前仰后合,简直都直不起腰来了。
毕竟是这李姨娘是女支馆里头出来的,对于男女一事儿是十分看得开的,于是便无一遗漏地将这些事儿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阮思娇。
在她看来,这些事儿,姑娘早晚都要知道,何必藏着掖着呢?
说回如今,毕竟这两人对外宣称是母女,因此阮思娇就歇在李姨娘隔壁的屋子,两人欢好的声音,时不时会从墙壁的那一头隐约穿透过来,这让阮思娇原本就烦闷的心,越加难受。
先前在姝婧院里,那薛家哥哥的眼珠子只黏在阮兰芷身上,哪里还看得到其他?思及此,阮思娇这心里头就冒出了一股子邪火,直烧的她坐立难安,十分难受。
在这阮府里,她阮思娇就没有一件事儿能赢过阮兰芷。
先说出生,阮兰芷的娘虽然早逝,可她好歹是正室嫡出,而自己则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女支女所出。
却说那媚仙儿同爹爹分开了之后,又给另外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当了外室,后来搬去那新男人的别院,同她这个女儿彻底断了瓜葛。
只不过阮思娇于这方面却也想的开,毕竟这样的娘亲,不如无有,反倒省心。没得将来给人知道了,反而坏她名声。
再看相貌,虽然她阮思娇也是个眉如翠羽,丹唇皓齿,玉颜含春,面赛芙蓉的美人儿。
可那阮兰芷却是百般难描的仙姿玉貌,正是那如轻云之蔽月,若流风之回雪,不论是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露的仪静体闲,还是那直教莺惭燕妒的琼姿月貌,或是自小珍养的那一身莹脂冰肌这阮兰芷简直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耀眼夺目。
不消多说,阮思娇虽然也是个美人儿,可同阮兰芷比起来,就好似蒙了一层灰尘一般,生生被衬托成了路人甲。
再说学识与礼仪教养
阮思娇将手里的帕子绞的死紧,阮兰芷真是样样都压她一头!她真是恨不得阮兰芷即刻去死了才好!
若是没有她,若是没有她
薛家哥哥是不是也会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呢?阮思娇想着想着,眼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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