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虎躯紧紧地将娇小的阮兰芷密密实实地裹了起来。
他嘴角翘起了一丝讽刺的弧度,口吻冰冷地道:“阿芷可以试试看,你若是再敢死,我叫你阮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一起陪葬。”
说完他还特地含着她的耳垂又道:“不光阮府,还有薛府,你的姨祖母,你的薛家哥哥统统都得死!”
阮兰芷听罢,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怎么知道薛哥哥和姨祖母?是了,他苏侯爷有通天的手段,她与薛家祖母亲近的事儿,他哪能查不到?
“当然”苏慕渊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薄唇贴着她的香腮细细流连,说出来的话也是残忍至极:“你死了,我也有法子再让你回到我身边”
那湿热的气息打在阮兰芷的耳边,直教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她觉得苏慕渊就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修罗,被他缠上,自己还能有脱身的那一天吗?
虽然阮兰芷心里十分惧怕苏慕渊,但是她也明白,这时候可不是她拧着来的时候,旁的不说,苏慕渊这人她还是有些了解的,你越是抵抗,越是能激起他征服你的兴趣,你若是乖乖儿地顺从他,还能少吃些苦头
阮兰芷有些绝望地想着:不管是上辈子的自己,还是这一世的自己,终归是太渺小,哪里斗得过他
苏慕渊见阮兰芷态度变得顺从了,这才满意地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再次俯身吻上那已经有些红肿的樱唇,这一次的吻,比前一次还要急切一些,甚至还带着一股子狠劲儿,那力道好似要把阮兰芷的樱唇给吮碎了,和着血肉吞下肚里去方才肯罢休。
阮兰芷心知这厮的脾性是吃软不吃硬的,何况自己的把柄都捏在他手里,而且她知道苏慕渊说的都是真的,他若想弄死阮府的人,那还真如捏死蝼蚁一般容易,权衡再三,阮兰芷只好软着身子任凭他施为了。
苏慕渊见她一副和软娇怯的模样,这才又变得温柔缱绻了起来。只不过那大掌却不老实地顺着她的纤腰往上爬。
苏慕渊喘着粗气儿,将将放开了阮兰芷的樱唇,却又贴着她的香腮c粉颊c耳垂c脖颈c甚至是如玉的锁骨,一路细细密密的吮吻着。巨掌准确无误地罩住阮兰芷胸前一对白嫩嫩的乳鸽,隔着衣裳时轻时重的揉弄c亵|玩。
阮兰芷咬着下唇,仰头被迫承受着苏慕渊带给自己的酥麻快感,她强自忍着心里的恐惧与怒火任他作弄。她甚至能听到苏慕渊在她耳畔不满地嘀咕:“阿芷,你这儿可比从前小多了,也罢你还小,往后我好好儿替你养着,保管把这对桃儿养的比从前还大些。”
阮兰芷闻言,粉脸酡红,又羞又恼,气的伸手去推他,然而苏慕渊这厮生的牛高马大,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蚍蜉焉能撼动大树?
对他来说,阿芷这一番推拒,不过跟抚摸也差不了多少,一点子阻拦的效果都没有,反倒惹的他小腹升起一团邪火,难以自持。
只不过,他也知道,阿芷性子虽然和软,若是可惹急了她,也可能做些决绝的事儿出来,于是他便放开了那对小白鸽,又替她理了理衣襟,方才搂着她的纤腰道:“好了好了,别挣扭了,夏日里衣衫薄得很,你再动,我都能看到你的兜儿了,没得便宜了我。”
阮兰芷气的眼前一阵阵发黑,苏慕渊这厮比起从前,真是越发的无耻了。
苏慕渊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待那邪火平复下去了,往旁边瞥了一眼,发现那周庭谨在风雨桥送给阮兰芷的糕点食盒,正落在马车的角落里,他蹙着眉头飞起一脚,那食盒便呈抛物线从马车里飞了出去,其后只听“啪嗒”一声,摔在了不远处的廊柱上,撒了一地。
“以后不许再同这些不三不四的男子拉拉扯扯的,听到没有?”苏慕渊捧着阮兰芷的俏脸,沉声说到。
阮兰芷见他一脸阴沉,有些无奈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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