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姀想了想,“那姑娘的藏头诗,诗首是她钟情之人的名字,大胆而热切。而公主这的一首,诗首用了谐音,比较委婉含蓄。”
“两种方式,不分伯仲,各有优点。”
“哦”常乐公主点点头,“其实刚刚本宫是在问你,赵徽聿喜不喜欢这样的锦帕。”
矣姀:“”
常乐公主孜孜不倦地继续追问,“那他是喜欢大胆热切一些的,还是我这样的含蓄委婉一些的?”
矣姀:“”
矣姀有些无奈。
她,她,她也不知道啊
上辈子里,她虽然也有给赵徽聿绣制过绣样淡雅的锦帕,可是
她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欢。
想起来,那时候,她给他绣制锦帕时,她也从来没有问过他想要什么款样的。
一般都是她绣好了,再拿去给他,然后他就收下,该用手帕的时候就用。
现在想想,大概所有的锦帕在赵徽聿的眼里都是一样的吧。
无论锦帕上的图案有多好看,于赵徽聿而言,那些都是实用锦帕上的不实用的附庸品而已。
“矣典制,赵徽聿他到底是喜欢哪一种啊?你快告诉本宫,若是他喜欢前者,本宫还需要另外准备一方。”
矣姀:“”
常乐公主捂住发烫的脸颊,期期艾艾地看了矣姀一眼,“矣姀,你跟他是青梅竹马,你一定知道的吧?”
矣姀愈发的无奈,“奴婢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们不是青梅竹马么?”常乐公主一脸的不相信。
矣姀:“”
“公主,即便奴婢与赵大人是青梅竹马,可是,我们也不可能知道彼此的全部事情啊”矣姀的语气很无辜。
常乐公主想了想,“那你再想想,他平日里都用什么样的锦帕?”
矣姀的脑海里突然就想起了在宫里第一次遇到赵徽聿的情景。
那时候是在麟德殿。
她给他斟酒的时候,酒水洒到了他的手上。
随后他拿出了一方手帕擦去手背上的酒渍
矣姀默默地低下头,给出了答案,“款样清雅的。”
常乐公主闻言轻舒一口气,“那就好”
解决完锦帕一事后,常乐公主的心情愉快起来,关注点也转移到了别的地方上了,“对了,矣典制,你能和本宫说说有关于赵徽聿的事情吗?”
矣姀:“”
矣姀盯着自己的裙摆。
果然,常乐公主把她叫到常乐宫来,果然是另有事情相询。
不过,常乐公主想要知道有关于赵徽聿的事情,这
矣姀有些为难,“公主,他的事情,奴婢,奴婢不方便说。”
常乐公主凝眉,“为什么不方便?”
矣姀盯着自己的脚尖,“因为先前那件事情,奴婢家与赵家算是闹僵了,而奴婢与赵徽聿的关系也变得很尴尬,所以,公主的问题,奴婢实在是很为难。”
常乐公主轻叹了一声,“原来如此。也罢,那本宫便不问了。”
矣姀屈身行礼,“感谢公主体谅。”
“矣典制你可想出宫嫁人?”
常乐公主忽而语出惊人,矣姀懵了懵,然后才迅速回神答道,“不知公主此话何意?”
“本宫前些日子到未央宫去时,听见魏表哥向母后说起你的事情。”
“虽然本宫知道魏表哥他心善,时常会帮助一些宫人,但是,本宫还是第一次看见魏表哥在犯事的宫人不在场的情况下向母后求情。”
矣姀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只好继续等常乐公主说下去。
“所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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