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最后,父皇看了她良久,然后笑着摇摇头,长叹一声,说,“果然是女大不中留。”
“父皇”她娇嗔一声。
这一次,纵然她有多厚的脸皮,最终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颊。
“公主?公主?”
对面清咳的一声打断了常乐公主犹自蔓延的思绪。
她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再次不知不觉就走神后,又羞又愧地应了声,“何事?”
赵徽聿:“”
赵徽聿放下手里的书,言辞温和地道,“公主对于微臣刚刚所言,有何不懂的地方?”
常乐公主微微睁大眼睛,“”
有何不懂的地方?
她刚刚都没听见什么,她哪里知道她有什么不懂的
常乐公主正打算说自己走神,让赵徽聿重新再讲一遍的时候,赵徽聿却是把书翻到了某一页,然后说,“一般来说,这一页的内容会比较难理解一些。因为种类比较多,所以光是听说会容易混淆,不若公主亲自一观,这样有助于理清思绪。”
常乐公主连忙接过书,“好”
常乐公主看了两行字,忽然意识到赵徽聿的手边没有茶盏,她皱了皱眉,“笙月,给赵大人上茶。”
“是,奴婢这就去。”
回头看见赵徽聿的脸上居然有一抹浅浅的笑意,常乐公主顿时有些脸颊发烫,细声细气地说,“宫人不周到,赵大人见谅。”
“无妨。公主体恤微臣,微臣心里感激。”
“应,应该的”
常乐公主低头看向手里的书,一列一列看过去的时候,她有些懊恼地凝起了眉头。
怎么办?
她好像一个字都记不住
赵徽聿就坐在她的对面。
她的目光在书上停留了一会儿后总是会忍不住要往他的身上看去
几次与赵徽聿的眼神接触过后,常乐公主猛地涨红了脸颊。
案桌底下,常乐公主悄悄用力地掐了自己的一把,心想怎么他一在,她整个人都变得和平常里不大一样了
笙月很快便过来上茶了。
她小心地把茶盏放到案桌上,没想到一抬头却看到了常乐公主盯着她看的灼灼目光,她心里一跳,手一张,险些便把茶盏给碰翻了
茶盏虽然没翻,但是却逸出了一些茶水。
笙月慌忙用袖子擦去水渍,然后蹲着托盘姿势恭谨地退了出去。
赵徽聿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再次注意到来自于对面的视线,他顿了顿,放下茶盏,温和道,“公主可是把那页内容看完了?”
常乐公主猛地回神,“没,还没有”
“既然没有,那便继续看吧。”
“好”
常乐公主一边看书,一边在心里琢磨着,到底要怎样,才能把那条锦帕送到赵徽聿的手上。
其实,她是可以直接递过去的吧,但是这样的行为会不会太大胆了?
如果她真的那样做了,赵徽聿会不会在心里认为她是一个不修边幅不够矜持的公主?
常乐公主对着同一张书页发呆了好久。
直到案桌被人用手指扣响。
她从思绪中惊醒过来,发现赵徽聿正在看她。
她立马有些不大自在起来。
看赵徽聿那样的表情,他是知道她刚刚在走神了吧?
他会不会觉得她这样有些吊儿郎当,没有在认真地习画?
常乐公主纠结着要不要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的时候,赵徽聿开口了,“公主今日的状态似乎有些不是很好,可是需要改日再学?”
常乐公主深吸了一口气,坦白道,“非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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