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深刻。”
“所以?”
“既然害怕,那你便好好地记住我此刻说过的话吧。”
“什么话?”
矣姀想要魏知隶能够早些放开她,便有些急切地回头,不料角度偏转的时候,她的唇不小心擦过了魏知隶的脸。
魏知隶一愣。
矣姀却是毫不知情。
顾不上此刻两人的暧昧姿态,矣姀再次催促魏知隶,“你说,到底是什么话?”
魏知隶无声一笑,一口咬住矣姀小巧白皙的耳垂,呼吸也随之愈发的炙热,他的声音有些喑哑,“记住我。我不许你忘记我。”
矣姀:“”
“答应我,你不会忘了我。”
“”
“说话。”
“”
“矣姀,说话。”
“嗯。”
看来,在花园的时候,她对穆长豊说的那些话,魏知隶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后天便要离开北际,明天又要参加封后典礼,只有今天有空。”
魏知隶亲了亲矣姀的耳垂,看着它变得变红变滚烫,他笑得心情愉悦,“你今天要陪我。”
矣姀没应答。
魏知隶手指一动,矣姀的下巴被他抬起,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看,“怎么不说话?”
矣姀的脸颊通红,“我,我”
“嗯?”
矣姀的视线飘忽不定,忽然,她身子一动,似乎是要离开魏知隶的怀抱。
魏知隶眼疾手快地把她按回怀里,因不明白她突如其来的动作,他俊朗的眉宇之间带了些许压抑的愠怒,“怎么了?”
矣姀气息不稳,脸颊红得厉害,眼睛也微微地发红,“魏大人,你,你先放开我。”
“不放。”
“你还是先放开我比较好。”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我可能,弄脏你的衣裳了。”
“弄脏我的衣裳?”魏知隶有些不解,“哪里?”
矣姀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细若蚊蚋,“你放开我,也许就能看到了。”
“什么意思?”
“我,我我好像来,来,月信了。”
——
在雪沫的帮助下,一番折腾过后,矣姀躺在了床上。
她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而魏知隶坐在床边,垂眸看她低低地笑。
有,有那么好笑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
等等这到底是女儿家的私事,她总不好与他一个男子争论。
念头在心头辗转几次,矣姀最后决定她还是闭着眼睛继续装睡比较好。
“女子来月信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不必害羞。”
魏知隶说得慢条斯理,自然而然,矣姀脸上才下去的温度却又一下子泛起来了。
她拉高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声音闷闷的,“魏大人,我现在身子不方便,你,你还是我让雪沫送你吧。”
魏知隶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他扯下矣姀手里的被子,不悦地看着她,“你赶我走?”
矣姀:“”
“我说过我只有今天有空。”
“”所以?
“你要陪我。”
“我做不了什么。”
这几天她便感觉到身子有些不大爽利,她本以为她是累着了,毕竟,她连续坐了很多天的马车,可是今日小腹里翻滚着的那种胀胀的有些疼的感觉让她骤然明白,她是月信来了
幸好她及时提醒了魏知隶,否则,离开得迟些,把魏知隶的衣裳弄脏了,她还得让雪沫到嫂嫂那里去借一套哥哥的衣裳来
若是真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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