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地注意到刘言在忍笑。
没错,他就是在忍笑
矣姀后知后觉。
难不成刘言是在笑她的头发?
如若不是,她也想不到什么别的理由了。
赵徽聿进了营帐,矣姀也随之走进去。
“我的头发是不是没弄妥当,他们怎么都在笑话我?”
赵徽聿已经走到案桌后,闻言笑了笑,“别管他们,你这样也挺好看的。”
矣姀:“”
不是“没有。”
不是“头发已经弄妥当了。”
而是“别管他们,你这样也挺好看的。”
那就是说她的头发没有弄妥当?
她现在的样子其实看起来,很好笑?
怪不得刚刚一路上有那么多的士兵看到她的时候都在笑。
她还傻乎乎地以为他们笑是因为他们觉得赵徽聿容易亲近
矣姀闷闷不乐地看向赵徽聿。
赵徽聿的手放在唇边清咳一声,对她道,“来,用午膳。”
矣姀看了一眼案桌,摇了摇头。
赵徽聿放下筷子,诚挚地说,“刚刚是我不对,你不要恼,过来用午膳吧好不好?”
矣姀:“我没有在恼。”
赵徽聿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矣姀。
矣姀有些受不住他的目光,只好说,“不过是一件小事,我也不致于要恼你。我现在还没有病好,没什么胃口吃东西,所以我就不吃了行不行?”
“话说我为什么要到你的营帐来啊”矣姀忽然想起这一个问题,“我在原来的那个营帐不好么?”
“不是不好,只是我这里更加安全。”
“难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嗯。”赵徽聿喝了一口茶,“今晚也许会有夜袭。”
“夜袭?谁?”
“燕国的暗卫。”
“暗卫?燕国将士中的一种?”
“可以这么说。”
“可是他们不是已经被困在了安圩城中了吗?”
“你知道?”赵徽聿看起来有些惊讶。
“余跃告诉我的”矣姀忽然紧张,“你,你不会怪他吧?”
赵徽聿想了想说,“如果我说会”
矣姀几乎是脱口而出,“你别怪他!”
“好。此事我可以装作不知道。”赵徽聿有些无奈,“不过,你以后有想知道的事情,直接问我就好,不要问他,也不要问别人。军中军纪严明,这些军/情消息,是不能随意透露的。”
“好,我知道了。
“燕国的暗卫并没有被困安圩城,他们是专门保护燕国帝王的一股神秘力量。其实,自燕国太后带着燕皇逃出燕国皇宫之时,我们便派了很多人去阻挠暗卫对他们的保护。虽然损失巨大,但是,燕皇现在到底是在我方的手上。”
“在此过程中,暗卫发挥出来的巨大力量让陛下产生了兴趣。他想要把暗卫收为己用,但是暗卫对其主忠心不二,一旦落入我方便会以各种方式自杀。陛下知道他无法把暗卫收为己用后,便命令我们一旦遇到暗卫便要不计代价地将其斩草除根”
“这两三个月来,暗卫已经被除掉了十几个,但是剩下的仍是个不容小觑的威胁。这一次”
“这一次你们是要把燕皇当做幌子,把那些隐藏起来的暗卫都引出来吧?”矣姀并不惊讶,“可是你是怎么知道今晚会有夜袭?”
“陛下下令,明天处死燕皇,所以,那些暗卫今晚上一定会来袭营,即便,他们明知道这是一个圈套,他们也一定会来。”
处死燕皇
矣姀的手指颤抖了一下,“哦。”
“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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