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便将城中的水寇一网打尽。这十余年以来,金陵城中再未发生过水寇作乱的事情。
众人依言,连忙踉跄地跑到甲板上。云逸将水芝交给鸳鸯照顾,自己则和张士钊木昱一行人最后走出船舱。
站在甲板之上,众人发觉,画舫的右侧已经倾斜,显然右侧进了许多水。
云逸所在的这条画舫在秦淮河的北部,周围并没有其他画舫。一眼望去除了茫茫河水,再无其他。心中不由地一沉。
这时张士钊冲着周遭的黑暗大声道:“阁下是哪路的妖魔鬼怪,何不现身一见?做这凿人船底的勾当,未免让人不齿。”
张士钊语音刚落,黑暗中划过来一只小船,船上立着三个汉子,为首的那人正是李泉。
还未待李泉说话,他旁边的周三率先道:“呵呵,你这家伙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等你们的船彻底地沉进河底,我看你还敢不敢这般嚣张。”
张士钊眉间怒色一闪而逝:“你们胆子不小,可知道船上的诸位公子是何等身份,竟敢沉船杀人越祸,那也要找好对象才行。”
李泉阻止了周三继续说话,平静地道:“这位公子,我看你也是个习武之人,不妨告诉你,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要你们中间的齐公子能够乖乖束手就擒,我们就将你们安全地送到岸上,绝不伤害你们一根汗毛。怎么样?”
李泉此话一出,画舫上众人闻言一愣,张士钊木昱几人面色凝重,原以为对方是为了钱财,现在似乎有些不对劲,有人想要二皇子性命。
吴天赐蒋望鲁雄三人却是满心欢喜,蒋望急忙道:“诸位英雄说话可否算话?”
李泉呵呵笑道:“这个自然,江湖之人,信义为先。”
蒋望不顾鸳鸯鄙夷的目光,连忙指着云逸道:“他就是你们口中的齐公子,你们将他绑了就是了,赶紧放我们上岸。”
蒋望不识水性,如若画舫真的沉了,他基本是十死无生。他自认为身份尊贵,还有许多日子没有享受,怎可现在去死?因此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其他人怎么看待他了。
吴天赐沉默不说话,他不像蒋望这般遇乱失智。在他看来,事情还未到最坏的地步,做人还是的留着些退路好。
张士钊不屑地扫了眼蒋望,转而对着李泉道:“你的雇主出的银子,我出双倍,让我们平安上岸,本公子说到做到。”
“这恐怕要让公子失望了,我们立足江湖就得有个信字,可不能因为谁给的银子多就听谁的。”
“这么说,我们谈不拢了?”张士钊皱着眉。
李泉没有说话,脸上微笑的神色却好像在说的确如此。
“那我们就手上见真章。”张士钊撂下这句话,全身凝劲,擒贼先擒王,他打算直接擒了李泉再说。
蒋望这时是彻底的慌了,冲着张士钊道:“你想做英雄,别拉着我们陪葬。本公子还不想死了。”接着又冲着李泉谄媚道:“大侠,这位叫就是你们要的齐公子,你们擒了他便是,别与我等为难啊。”
“闭嘴!”张士钊实在看不上蒋望这不堪的模样,一声怒吼,惊得蒋望肝胆欲裂,一句话也说不出。
而后张士钊冲着云逸道:“帮我照顾好君妍。”话音落地,整个人已经激射而出,冲着李泉奔了过去。
李泉旁边的周三蔡秀二人,见张士钊跃了过来,举拳向迎。张士钊双手齐出,一掌一个将两人打退。这时一道拳风直扑他的面门,李泉出手了。
作为纵横大野泽八百里的水寇大当家,李泉的身手自是不凡。他早些年在浔阳江上贩卖私盐,人送绰号水中蛟。他现在手底下的一帮兄弟包括朱顺朱横兄弟,都是那个时候收服的。当年,李泉“水中蛟”的名头可以说是震惊江南。但也正是因为名头太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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