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去。
在路上因为黄尚的骑马技术太糟糕,几次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所以寒飒和贾云龙才不得不时不时的停下来等待。
这全是因为安定场周围多为山林,虽有马匹,但多为驮运物件使用,很少有用来骑乘用,当然衙门官府除外。
待三人回到南门时,城门外摆放了无数的阻马桩,套绳,撒了无数的铁蒺藜。而城门也严严实实的关闭,城楼上一字排开手持长弓的兵士。
城楼上的守卫一见是寒飒,快速飞奔前去通报。
不一会,一位身穿红色披风,腰胯长剑的男子出现在了城楼上。
“寒将军,发生何事?”
城楼上的男子喊道。
这人怎么这么面熟?似乎在哪儿见过一般,但黄尚现在已经有一些些头晕脑胀。
“常将军,暂时说不清楚,让这两位老弟进去,给那位老弟治疗,我现在去东门。”
寒飒勒住马,指了指贾云龙。
黄尚这才发现,贾云龙的后背一片血红,脸色略显苍白,在他的左后肩,还斜插着半截断箭。
“记住,任何军队绝对不能放进城去!”
寒飒说完拍马朝东门而去。
城门很快打开,从里面出来几十位兵士,几人将贾云龙抬起,其他人则异常警惕的朝城外张望着,倒拖着兵器保护两人进城。
贾云龙被抬去治伤,男子将黄尚叫住。
“还记得我么?”
男子将左手从腰间的长剑上挪开,动了动左手臂。
“哦我好像好像在香楼见过你,见过将军!”
黄尚突然想起,自己那晚随叶言默去香楼,就是这个人出面阻止了肖雨笙和朱二常的斗殴。
“不仅仅在香楼吧,你好好想想?哦,不考你了,你身上是否有丝帕?”
男子很怪异的问道。
“你是常丹秋将军?”
黄尚这样问,不是凭空乱说,因为当初在两界山,那名中箭的男子,和这人很像,但因为当时是黑夜,对他的面容看不清楚。
这男子又在问他丝帕的事情,那张绣有鸳鸯的丝帕,也只有当初那人给他。
加上刚才寒飒称呼其为常将军,那便是了。
“正是在下,我不是嘱咐过你,来崇仁府么?”
常丹秋异常热情的上前,转身招呼两个兵士过来。
“你先休息,我等会再来找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黄尚并没有随兵士离开,而是简要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大西国骑兵冲杀一事,告诉了常丹秋。
可能由于太过疲劳,也许是忘记,黄尚居然忘记告诉常丹秋关于轱辘的事情。
“这么说来寒将军是担心,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麻烦了。”
常丹秋一拍大腿,脸痛得扭曲起来。
“来人,速去东边巴特将军大营打探,另外加派人手,准备弓箭和滚石,严密监控四座城门,没有我的命令,不得随意放人进出,其他的随我去东门。”
常丹秋和寒飒属于一个性格类型的人,就是做事不拖泥带水,雷利风行。
(最近状态不好,写得有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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