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也很荣幸能够得到你的垂青,被许与你同行。有些事情,你还不明白,但这世间,有谁最能让我放心,也就只有你。金钱,不是我们追求的,但却是我们前行路上必需之物。关于未来,我已有计划,这钱,你先拿着,就当我借我父母的,明年我还会借更大一笔,也要交给你,到时候还要你去经营,就当给我们挣前行的路费吧。”
这是石兰第一次听徐山正面描述与自己的关系与未来,顿时柔情四溢,美目泛红,觉得一切都值了。
她内心充满自豪与骄傲,是的,面前的小人儿在别人眼里还只是个孩子,却只有自己知道他的不同,他哪里是个孩子,他安静时是潇洒倜傥的书生,行动时是顶天立地的英雄,是视生死于无物的豪杰,是上天派来拯救自己的天使。
徐山叫她“兰兰”,仿佛很别扭,她又觉得那么自然,他那睿智双眼隐有沧桑,似乎早就看透一切,关于自己,关于未来。徐山的话,有些她确实不懂,但知道人生路,他要与自己同行,于是不再问,甜甜一笑,泪眼婆娑中将钱收好。
如此二人的心感觉更近一层,徐山坏笑,道:“钱,你可要认真地花,我的大白兔你可得给我养好了,瘦了半分就唯你是问。”
石兰正在感动,听他调笑,脸又被羞红,在他腰间一击白骨爪,恼道“呸!你个小色鬼,就没个正行。”
她妙目一转,大胆挺胸,峰峦如聚,妩媚道:“山儿,我就虐待它,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徐山是自作孽不可活,满园春色如怒,惊心动魄,如被重锤,鼻血再喷,仰天长叹,道:“妖精,他日俺老孙闭关出来,看不活活铁棒打死你!”
分手时,石兰依依不舍,不知二人何日再能相聚,自己母亲随时都可能在家里,她现在也没有理由再去徐家湾。
徐山琢磨片刻,自己现在没有独立,确实麻烦,遂约定每月最后一个周末见面,地点干脆就选在大佛寺,那里现在尚没有人守庙,又于二人有特殊意义,石兰欣然应之。
徐山脚踏春风回到家里,提笔练字,又有些心猿意马。还好他自己发明的灵台就是cpu学说十分有效,闭目一次深呼吸,提慧剑横空灵台,cpu清空,一剑大地干净,还是那句话,“喜欢,石兰就在那里,去看就是”。
时光前行,徐山琢磨自己现在的修行。他的阴符术已经到了“复归方寸,守于中宫”的地步,“生机无尽”可以在抬手举足间感受得到,整个身体充满澎拜动力,有时候都有幻觉以为可以打死一头牛。
最明显的是身体逐渐壮实,有一次照镜子,自己都发现很陌生,相貌虽然平凡,一米六三的个子,身材匀称,浓眉如漆,眼亮如星,灵韵藴蕰,脸上没有儿童的天真与稚嫩,说是十四五岁的少年郎也不为过。
与前世的孱瘦面嫩大不一样,他有些自嘲,亏自己以前还觉得同学刘虎面带老相。
那么他下一步就该氤氲温养,“或月或年,真气渐充,河车真动,乾坤会合”,最后一句意思不太懂,但他以前的修炼都是自然而发,水到渠成,反正就安心等待,“于寂灭中,生玄珠”。
他分析自己真正最大的收获还不是任督二脉通畅后形成的周天,是那昏昏沉沉中物我两忘的两个月,一方面促使真气冲下重楼,另一方面,是他那时的状态:在行动中入静处去。
他的心或说灵觉一直在灵台高坐,无悲无喜,无怒无哀,如坐高山而俯视流水,如居宇宙之远而遥看地球。他的身体自行如常,当然也许有点痴呆,但确实没有惊动灵台上的灵觉。
那么问题是谁在控制身体的行动?是丹田么?
自己以前推论丹田是大脑建立的一个副中心,“这个中心不像灵台那样什么都处理,例如情绪,只是处理与身体物质潜力相关的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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