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以为他睡着了。她觉得温馨有趣,再次移头向他怀里挤近,嘴边撞到一个硬物。因为太近看不清楚,她又扭头离开一些,顿时脸红明白,是这个色狼说要用来鞭打自己的金箍棒。
她看徐山不醒,想起当年解救这家伙时的荒唐,羞涩中有些好奇,用手去推一下,居然像铁一样纹丝不动。她不相信,用手去握住,像炭火棒般的滚烫,摇晃几下徐山也没有反应,她又想起这东西几个月前差点攻破自己的防线,脸也跟着发烫起来。
不知怎么,她心里有些酥软,这般巨大之物,如果她不敢再想下去,恨恨地凑嘴上去,咬了一口,退开来看,帐篷留下一圈口水印,忍不住又羞又乐。
徐山入定中去就隐约感觉不对,但此时神息相合,化身鲲鹏,怒而飞,往返于北冥南冥之间,风驰电掣,如梦如幻,无暇顾及其他。
周天运行七次之后,经过昆仑泥丸时,灵台周围渐起幻象,他知道心魔来袭,灵觉从虚丹中退出,留守灵台,应对群魔,任元气自行。
他仿佛置身于天宫之中,依玉榻赤身而卧,身下有龙如怒,随时要君临天下。周围白云缥缈,迤逦走出几个绝色丽人,只一条飘带裹身,或遮掩峰峦山丘,或缠绕腰间,一切似隐若现。
为首之人正是石兰,旁边几位隐约熟悉,有前世的明星,好像也有前世的同学同事。仙乐飘飘,众女凌波起舞,舒臂展腰,浪翻潮涌,逐步在他身边依偎,或妩媚,或妖娆。
徐山目瞪口呆,不由自主伸手在众女身上游走,宝剑似铁若刚,金箍棒仿佛得了猴子的秘咒,“长长长,大大大”,要刺破长空,洞穿天地。
石兰对他温柔浅笑,附身在他腿间,轻启朱唇,微张玉口,低头埋下。
徐山闭上眼睛,感觉宝剑入匣,长舒一口气,酥麻如电,快感如潮,周流而过的元气颜色似乎都已变得潮红,一浪接一浪的沐浴灵台,转瞬就要把持不住,火山喷发。
他知道要遭,蓦然伸眼,灵台已被巨浪包围,雷霆霹雳如怒,眼看就要分崩离析。
他明白已被心魔入侵,欲寻灵台慧剑,却无影无踪。
这是他修行至今最大的危机,万幸有两世为人的经历,心性坚韧,灵觉被狂风吹舞翻腾,依旧死死抱住灵台不放。
不知坚持多久,那火山熔浆似乎已从地心流出,就要喷薄,突然虚空中再次飞来一滴雨露,凉意阵阵,周围炽热潮红的云气瞬间为之降温,复回清明。
徐山虚空一抓,慧剑已在手中,怒吼一声,似长天舞干戚,天宫美人顿时消失不见,火山平息如初。
徐山从入定中归来,缓缓伸开眼睛,只见现实中的石兰依旧枕在自己腿上,顽皮不已,正用手去弹自己高耸的帐篷。
他长吁一口气,刚才历经从未面对过的凶险战场,没有师傅教导,他并不知道灵台失守的后果,但可以肯定刚才如果在幻想中喷薄,现实中的自己也一定会那般,如此战旗折倒,应当不会是好事情,何况还未真正的杀敌见血呢。
他暗地苦笑,一手扶住石兰的头,温柔抱在臂弯,一手摩挲她胸间的河图,沉默不语。
石兰听到徐山的叹气,知道自己的顽皮举动被他看见,娇羞不已,随后被徐山抱在怀里,嘤咛一声,不愿抬头起来。
半晌二人才复归平静,都不提刚才之事,携手回到家里。
经此一事,徐山对以前关于河图的猜想,即河图传给自己的是“阴阳有关”还是“时间有关”,可以确定下来:与阴阳有关。
它调动了自己的第一缕先天元炁,然后山城那次催动自己肾气萌发,这一次又在关键时刻熄了自己欲火,助自己克服心魔。
他分不清河图的阴阳,按理刚才自己欲火焚烧灵台,是为阳,那么河图打破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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