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你的徒弟刘白玄,欠他人情,我已听程秋衣讲过,正一盟本是要牺牲你给风行司交代,这次我给你担了,算是因果两清;二,我知道你有一女,我剑宫可以庇护,但凭什么,你自己想。”
徐山扫一眼白老头,现鹿皮袋不在,冷冷丢下一句。
他唤来守门子弟,找到鹿皮袋,里面果然十余张符箓,有自己熟悉的雷符和回春符,还有其他不识之符。
拿一张在手,想起当年推演符箓之道的努力,和为一张回春符,自己手上第一个无辜之性命,赵文轩,陈红涛等等,物是人非,一时间,恍若隔世。
见到修屠老怪,老家伙被卸了关节,瘫软在地,仰望着徐山,早无狂妄,开口就认输:“白先生,老怪鲁莽上门,不识礼数,回头就补上大礼。”
“好说,你以前砍我师兄手臂,这次欺我传承,准备怎么算?”
徐山冷笑,整个修行界的棱廓,已渐渐浮现他面前,传说此人总在有宝出世之时现身,包括这次上山,王太乙先前说其是正一盟丢在蜀山中的棋子。
可徐山是谁?他的元神一道分身,就踩爆闻玄声金丹元神,他的神识扫描之术,上可登临层云,下可深入九幽,巫门让人谈闻色变的蛊虫,细若丝,在他面前,都无处遁形。
这老怪的口中,一颗牙齿,里面一颗胶囊,装满液体,这是什么?明明就是后世电影中的毒药,自杀之物!
联系到他的故事,徐山已有判断,此人背景,必然另有蹊跷,说不得就是汉国之外来客,修行界中的间谍!
“愿献上两把道门飞剑,一个佛门法宝。”老怪昨日就见徐山贪图大家宝物,此时听他口气,以为抓到了脉,心中反而松气。
“去了獠牙,你再报价!”
徐山懒得再磨,一耳光摔了上去,转身就走,他有洞察入微的神识,又有化劲宗师的修行,老怪口中喷血,那颗牙齿,已然掉出丈外,心又复落深渊。
至到此时,这剑宫诸事算勉强安排了一番。
李云水的勒索,自然引得那两家来人又惊又怒,这白起欺人太甚,他们将当年吞了的飞剑放下,算物归原主,情至意尽,放言,人就放你那儿吧,是就此作罢,还是我们来攻山,你剑宫自己选。
徐山毫不在意,来到练功房,假装祭出回春符,实则动用木猴术法,为刘东亭和元嘉恢复身体,等二人伤好,又驱使红衣攻击元嘉,如此元嘉反击,日夜不息,两天后,放弃为刘东亭治疗,让其死于元嘉的一指禅上。
没有人明白他在做什么,包括陈衍步道长,都只觉得这鬼谷来客,太过诡异,简直就是心理变态,喜欢看人争斗的血腥。
他着急回峨眉将这边情形汇报傅融,让李云水转交一枚手指头大,仿佛玲珑塔一般的器物,就告辞归去。
郭志被告知,其姑父与元嘉争斗出事,带到练功室,陷落后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姑父,冷冰冰的尸体,头上和腹部,""裸的一指禅大洞。
他也不是傻子,知道里面有蹊跷,可那血淋淋的伤口,又哪里不会对动手之人有恨,控制下来,准备出困清算。
可惜有徐山这个妖人在外,事情又怎会按他的想法前进。
已经断过一只手的铁尸,仿佛认定了元嘉,在郭志到来后,再次悍然开斗,元嘉解释也没用,只得祭出神通,继续杀伐,都是白起那个魔鬼,让自己仿佛在地狱轮回。
几日后的清晨,传功大殿响起一声昂然咆哮,如歌如泣,直上云霄。
是王太乙压抑半个世纪的悲鸣宣泄,是老骥伏枥起身的长吟,他,终于引动一丝剑气入体,丹田之中,如黄山贫瘠之岩,这一日,起了生机,有松萌芽。
他老泪纵横,众子弟不解,李云水则心中清楚,想着就为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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