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白起先生,虽然好像有点财产,但恐怕还真没见过繁华之所,于是大咧咧道:“白哥,里面更是别有洞天!”
徐山的灵台,何等琉璃高远,何况今天一切,大大方方的出行下山,聚会,甚至现在玩乐,都是另有计较,要演戏给关注自己的势力看,又怎会真的在这等曾经陷落之地失神。
他听到汤知理的话同时,如何不清楚身边少年郎,眼光直定定地瞟向迎面而来的姜三娘胸前起伏,血脉加速,身下都有了反应,不禁莞尔:“小纨绔,你真想学功夫,可就得少来这烟花之地。”
“先生,你可别误会汤少,别人可还是童子鸡。”
贺解愉快地补刀,他草根打滚出身,如今这破烂大王的身家,当然不会是螳螂拳的功劳,而是靠眼光与为人的手腕。
他的家产不少,可在汤家面前,还上不了台面,认识徐山是机缘,结识汤家公子,又何尝不是,一句打笑话,却再次拉近了距离。
“白起先生降临红尘,我们曼陀会所蓬荜生辉,三娘有礼了。”
姜三娘拿出最妖娆的身姿走过来,看徐山一眼,立即正形,化身良人,恭敬行礼,解救了尴尬的汤知理。
徐山一下车,她就在远处打量,她平日见过的达官贵人,如过江之鲫,此时见徐山外貌平凡,衣着朴实无华,有个大骨架子,还憔悴嶙峋,仿佛大街上发不起工资的的工人,心底甚至还嘀咕,或许不过如此。
她施出青澜峰的第一层天魔术,摇曳身姿,烟视媚行,但真正走近,正对上徐山的双眼,那里深邃如渊,沧海横空,一轮皎月,皎洁透彻。
再往下,那里嘴角,一丝莫测微笑,姜三娘陡然而惊,心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仿佛回到当年面对师傅之时,那里的世界,是那样斑斓苍凉。
将他们领进小路,曲径通幽,送到一个典雅的密闭草堂,在汤知理不舍的眼光中躬身退去,背后尤自在流冷汗。
她心中惴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生出这般情绪,就像青蛇见老鹰,又如飞蛾遇灯火,既恐惧又想亲近。
徐山重临这大妖之地,早就开启了神识,扫过整个院子,自然知道那姜三娘的变化,若有所思。
对方是巴曼华徒弟,那天魔术应该一脉相承,当年就推演过,自己骗得的天魔术并不完整,少了打造**的手段,只是获得了发送神念出体的神通,也就是现在的天魔葫芦。
他一方面与汤知文应酬,一方面开始琢磨如何要将剩下的神通抢骗到手。
汤知文不到三十岁之时,就当了一县父母,以前还有一些得志的骄傲,但见识了周家的坠落之后,立即去了浮躁的心。
他原本也不是周辉那样的纨绔,有封疆大吏的父亲言传身教,和这么多年的历练,现在沉淀下来,即使没有背景,也已成长为独挡一面的大才,两个月正是升为剑阁的书记。
这次家里送小弟上山修道,虽然没能引起什么剑鸣入门,但毕竟有了交道,后来送的地契之礼,对方也没有拒绝,如此自然加紧笼络,不说能不能绑在一起,但至少要表达清楚善意。
他的手腕与常人自又不同,更本没有叫什么美女,亲自把盏斟酒,仿佛刘备三请孔明之时,谈话也天南海北,古往今来,从陶渊明的世外桃源,谈到诗仙太白。
徐山挺欣赏对方,汤知理先前桌上早就暴露过汤家与周家的关系,也知道了汤知文是周辉大哥,现在观其气度谈吐,试探几次,能够确定对方是真的没有参与布局石兰的事情。
他已有布局,待会还会化身出去,这时拿出和风一面,没有所谓高人架子,杯到酒干,以一对三,另外几人拍马,白起先生,真乃酒仙亦。
这一场酒,持续了至少两个时辰,觥筹交错,酣畅淋漓,不少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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