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来”时,低头看见自己胸口被汗沾湿而变得深色的一块,好像还能闻到身上的汗臭味,又改口回复:
程家琰看了眼,放下手机继续看书。过了十分钟,门铃响起,他撅着拖鞋走到门口,刚打开门就看见她穿着米色的居家服,头发湿漉漉地紧贴着脑袋,肩上落下深色的印子是她没有擦干的头发弄成的。
若不是她手上还拿着个本子和笔,以及她那双能够媲美渴望读书的大眼睛,程家琰快要以为她是来勾|引自己的。
程家琰让了点位置让她进去,当她越过自己时,她身上浓郁的沐浴露香味从他鼻间划过,短袖短裤再正常不过的居家服在她身上却别有韵味。
她真的是来勾|引他的吧?
是吧?
程家琰迟疑,“你不是要玩吗?”
“我先看你玩。”
十个飞镖很快就扔完,程家琰没有获得任何礼品,萧岁并没有很在乎,毕竟飞镖转盘的圈那么小,不可能每一回都扔到同一环里。
可他却莫名在乎起来,就像所有男人都想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展现自己风采一般,于是他又问工作人员要了二十个飞镖,分了十个给萧岁。
好在他掌握到窍门才让他没有丢了脸,在同一环内扔了五个获得一份小礼品。他把篮子归还给工作人员的时候,看见后者拿起中等奖品递给萧岁。
他放眼望去,萧岁前面的飞镖转盘起码有8个在同一环里。
“”
萧岁接过粉色的玩偶,又瞥见程家琰手中握着的毛毛虫模样的玩偶,想也不想把自己的玩偶跟他交换。
程家琰把玩偶往她怀里塞,说道:“不用,拿去吧。”
萧岁也没有矜持,坦然地接受,随后又拉着他到卖纪念品的店中挑选发箍。
她拿起长颈鹿的发箍就套上,对着镜子摆弄两下又回过头问他意见,“好看吗?”
“好。”
她又套上猫耳朵发箍,问他:“这个呢?”
萧岁的头发颜色本来就是樱花粉色,淡淡的又十分抢眼,如今还戴上发箍,简直就是在引人犯罪。程家琰好不容易挪开视线,木讷地点头。而后,萧岁转身寻觅新的发箍,却被他打断。
“够好看了。”她回头看他,只见他扬了扬下巴,对自己说,“不用换了。”
她眨眨眼,“我没有要给自己挑啊,我在给你选。”
“”
没等他拒绝,萧岁就拿起一个白虎发箍,手往前一伸,脚尖踮起就要往他头上套。程家琰极力把头往后仰,在看见她鼓起腮子,散发出不满的气息时,他身子怔了怔,放弃抵抗,任由她把发箍套在自己头上。
“好了吗?”
“差一点点。你低一点好不好,这样我好累。”
闻言,程家琰往下压了点,一下子撞入萧岁的眼眸里。
两人四目相视,一瞬间又默契地挪开。
一人向左,一人向右。
萧岁明显也没有继续帮他整理的心情,脚跟落地,拍拍手就走向收银台付钱。
出了门店,程家琰不习惯地揪了揪发箍,刚好被萧岁一个眼尾扫过,他便放回原位,自言自语地说着“有点硌”。
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他们戴着与其年龄不相符的发箍玩了一下午。夜幕应时降临,一天中最为重要的部分终于到了——
工作人员借着路灯拉起警戒线,原本的行人通道被占据了大部分,游客只能从两旁行走,周围的音乐声也换成了令人情绪高涨的歌曲。
当然也有还没弄清现状的人,例如坐在大树底下正从萧岁手中接过驱蚊液的某位程姓先生。
他一边擦一边问她:“前面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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