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琰皱着眉头,不知道她想弄哪出,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
萧岁双手各拽住皮带的一头,扯了扯,朝他走去。弯身握住他的手时,领口开得大,甚至能够看见那拂柔软的边缘。
程家琰眼神闪烁,挪开视线,手象征式地挣脱一下,哑着声音问道:“你干嘛?”
萧岁一边用皮带捆绑他的手,一边回答他,语气宛如电影里面即将对正值芳华的少女做坏事的强|奸|犯:“嘘——别动,你越挣扎,一会儿——越痛。”
“”
“嘶——不听话是吧?”萧岁狠狠地捏住程家琰的下巴,把脸凑向前去,每说一个字都能闻到她嘴里的薄荷香味。
她转而抚摸他的轮廓。
程家琰五官精致,怕是继承了父母良好的基因,而侧脸从耳朵到下巴的弧线简直是上帝亲手操刀的宝物。
嗯,她男人,真俊。
“等会儿操|死你。”萧岁幽幽地吐出几个字。
“”果然是他戏很多的祖宗。
祖宗没有给他机会,捏着下巴就吻了上去,途中还钻进他双手之间,跨|坐在自己身上。萧岁是双膝跪在侧旁,显然要比坐着的程家琰要高,她借着现今的优势,捧着程家琰的脸,将吻有条不紊地落在他的额头c眉心c鼻尖,嘴巴最后落在他的喉结。
程家琰双眼通红,小腹不停有一股接一股的热流涌上来,就在萧岁的吻落到他的喉结时,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刻溃散。
——随着那个吻。
程家琰几乎不费什么力就能解开她所谓的手铐,一手托着萧岁的后脑勺,一手扶着她的腰,翻身,直接将人欺压在身下,反客为主。
萧岁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她望着上方的程家琰,他的眉头紧锁,脸色紧绷之余,额头还蒙着一层汗水。
——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而后,她听见他嗓音沙哑地说:“你刚说什么?操|死你?”
“——好,遂你愿。”
一
经历了一个多星期的阴天多云,s市的人民终于迎来久违的晴天。阳光穿透云层抵达大地,金灿灿的光芒洒了一地,前不久才陷入一片死寂的s市,今天却万象更新。
熟睡的人翻了个身,喃喃一句后稍微有点清醒,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身旁的位置,手伸到一半就被人握住,尔后传来温柔的声音。
“醒了?”
萧岁昨晚一夜睡得不安稳,直到早上五六点才迷迷糊糊地沉睡过去,仿佛要睡到天昏地暗,结果几个小时后就被人吵醒,又做了一场运动。出了一身汗以后,连洗澡都要别人代劳,她是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至于她怎么又穿戴整齐地睡在床上,她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萧岁“嗯”了一声,身子一点一点挪过去,抱着男人的腰身,问:“几点了?”
程家琰放下书,俯身吻了一下她的头顶,“下午四点半了。”
她伸了伸懒腰,慵懒地回道:“都这么晚了啊,该吃晚饭了。”
该吃晚饭了
“卧槽!”萧岁像鲤鱼一样腾起来,惹得旁边的男人问道“怎么一惊一乍的”。
萧岁握着程家琰的手,紧张地晃动着,“回家我要回家!今天冬至,我要是不回去,我妈会砍死我的!!!”
萧母家乡有“冬大过年”的说法,意思是冬至比过年还要重要,所以每年冬至无论萧家人多忙都会聚在一起,一家三口吃饭。
萧岁连爬带滚地准备下床,脚刚落地就忍不住“嘶”了一声,程家琰敏捷地把人捞回去,对她说:“阿姨打了好几通电话过来了。”
“诶?”
萧岁静候他下文,比如说是“我挂断了”或者是“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