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片哗然,局势有一些不可控,包括围观的人,现场的工人,还有警察,都在窃窃私语,讨论着刚刚那段录音。
录音暴露了很多问题,包括龚叔之前与双面妖道是有合作的,龚叔顶替徐姐的带班班长,也是一场阴谋。
徐姐原来死的那么冤。
周墨整个人气的暴跳如雷,呼喊着刘所,还有什么队长之类的,让他们把人疏散,在不赶紧的,后果自负,都回家掰苞米去!
随后,周墨又一脸怒气的望着我们俩,完全是变了另外一个人:“把工人都疏散,快!”
我和胖子有些茫然的应一声,谁叫他是组长呢?这时候,只能听他的。
九叔和刘经理还没有回来,我们俩东奔西跑,劝退人群,有不走的,我们就连唬带吓,弄得人家身边的小孩子都跟着哭。
着实闹腾了一番,我们才把附近的人群疏散,那些工人也被赶走了。
我特意留了个心眼,和那些工人要了几个防毒面具,想不到,他们还有备用的,都是新的,这防毒面具太重要了,我千恩万谢,然而,那个工人的小头目却扔给我一句话,我对他的谢意立刻没了:“这些防毒面具是卖给你们的,记得回头来结账!”
人被疏散了,东楼门前空出来了,警察在四周拉起警戒线,几辆特种车开到了东楼门前,警笛乌鸦乌鸦的叫着。
一队武警官兵跳下车,人人手持枪械,封锁现场。
形势似乎变得更加严峻了。
我很困惑,用得着这么大阵仗吗?
武警到了现场之后,整个殡仪馆后院彻底被封锁,原本退到警戒线外的人全部赶回家,签过保密协议的工人,警察全部带离,事件处置完之前,全部禁止外出。
这次风头搞的挺大的,我和胖子始终提着胆,深怕周墨追查我和胖子悄悄溜走约会的事情,再把我俩也抓起来。
尼玛,这一次,看来事情非常严重,因为,不仅仅是武警到了现场,就连市军分区的驻军都拉来了。
几辆大卡车,百余名官兵在殡仪馆后院集合,有二十多条警犬被牵来,“汪汪”的乱叫。
我们俩在输送完人群之后,本来想抽个空歇息一会,胖子掏出烟,我冲着他努努嘴,指了指那么多武警,官兵和警察,示意他别得瑟。
胖子又把烟揣回去,嘟哝着:“这叫什么事呀!”
随后,约有半个多小时,周墨来找我俩,跟着他来还有三个人,一个是樊亮,另外两个,是官兵,两个官兵合力拉着一大包盐过来。
盐被扔在那,官兵向我们敬个礼,自顾自忙碌去了。
四周的警戒线,再次拉长,整个前楼通往后院的门都被封死了,官兵在那里设卡,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我隐约看到,好几个记者拿着证件,唔嗷的说着什么,却根本进不来。
周墨瞥一眼地上那包盐,一脸不满的哼一声:“我见过很多不懂事,不听话的,像你们这么能作死的,我第一次见到,好好干,我安排的事情你们做好了,我就不和鬼叔说,要不然,明天就是你们的祭日。”
艹,要不要这样,我心中怒骂一声,却不敢喊出口。
胖子直接萎了,傻愣愣的站着,练个屁都不敢放。
周墨让我们把盐围着棺材,撒一圈,之后,围着圈,向里面撒,直到棺材附近被盐彻底包围为止。
周墨说他还有事,转身就要走,樊亮匆忙喊住周墨:“组长,这得搞多大一个圈,弄这么多盐?”
“呵呵,直径五米,弄吧。”周墨毫不在意的回一句,走了。
我去,直径五米,你这是要累死我们吗?
眼下这种形势,谁tm敢不答应?恐怕一句话说不好,就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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