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吐的很厉害,“呕,啊”的,王刚站起身,特意走进那个图片,一脸认真的打量着图片,偶尔啧啧道:“奇怪”
我吐了好一会,才勉强适应,倒不是我对这种恐怖东西的适应能力差,而是这图片,确实太恶心了。
黑乎乎的粘液里,躺着一具尸体,尸体半腐烂,却依然可以看清样貌。
是一个男子,估摸着,约有三十多岁吧。
他穿着一身官袍,应该是,但是官袍已经被黑乎乎的粘液浸透,看不清图案,而这个人右手,紧紧攥着一个法杖,法杖从图片上看,应该有半米长。
在那个人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块玉牌,图片的清晰度很差,看不清上面写着什么。
这个尸体的嘴角开裂,但是獠牙很长,一双眼没有眼珠子,即便空洞洞的,却也微风十足。
这并不是最恶心的,最恶心的,让人不能接受的是,与他一同下葬,同样在黑乎乎粘液里锦袍的,还有两个婴儿,,一个婴儿脸是黑色的,我不知道,是不是那黑乎乎的粘液附着在上面,所以他脸色发黑。
还有一个婴儿,脸是红色的,非常红,红的几乎看不清五官。
毕竟是七八十年代的老照片,所以,清晰度上很差。
王刚站在投影墙前面,他遮住了部分图片的光影,静默了一会,王刚又一次说了一声:“奇怪!”
我们都是一愣,纷纷望向王刚:“怎么了?”
周墨也觉察出,王刚不太对劲,她站起身,走过去。
鬼叔却始终眯缝着眼,没有理会王刚,我们都以为,他大概睡着了吧。
周墨来到王刚身边,拍他一下肩膀:“怎么了?哪里奇怪?”
我也忍不住站起身,跟了过去。
胖子从旁拉我一下:“我艹,大正,你疯了吧?你不觉得这图片很恶心吗?”
我摇摇头,其实,有些东西看习惯了,也就没那么恶心了。
肖湘和樊亮不一会,也走过来,胖子在原地犹豫片刻,也跟了过来,还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搞的我们很无奈。
王刚打量了一会图片,忽然向棺材里一指:“这里!这里好像还有一个婴儿。”
我和胖子很吃惊,我凑到近前,这时候,也顾不得这图片里有多恶心了,我看了看,好像,真的有一个婴儿。
是绿色的!
我去,我想了想,又结合之前那张图片,死者脸上,要嘛是黑色,要嘛是红色,要嘛是绿色,莫非,和这三个婴儿有关?
我们同时望向周墨,其实,不用我们问,周墨也知道,我们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啥。
周墨干咳一声:“嗯,之前,我们确实也有发现这个婴儿,只是,这些死者,和这个婴儿到底有没有关系,目前,还无法求证。”
周墨回道之前坐着的地方,我们也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这时,周墨干咳一声,给肖湘递个手势,肖湘又接连放了几组图片。
这些图片,有的是发现血棺的现场照片,有的是墓室的照片,还有的是那些死者临时住的土房的照片,还有一些,是血棺的。
最难让人接受的,就是这些关于血棺,还有考古队死者的照片。每一张,都透露着诡异,恐怖,还有困惑。
周墨继续讲述着他所知道的一切。
这些考古人员莫名的死亡,那时候,刚刚结束战争,很多事情,百废待兴,所以,没有特定的部门负责这件事。
考古队离奇死亡,是由地方警队临时接手调查的。
这些照片,也是当时聘请一些专业的摄影师,去拍摄的。
没有任何存底,血棺在拍摄照片之后,统统焚烧,不留任何痕迹。
因为太过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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