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我受重伤了!”胥子莫因着刚才与蓝央儿好似冰释了前嫌,心中的阴郁尽消,也因着要把疏影绊住,拖延一些时间至夜幕降临,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思,顺便也让自己此时有些紧绷的神经放松一些,当然不遗余力地装疯卖傻般,很是配合地捂着肩头,装着痛苦地轻呼道。
“子莫”疏影很难看到胥子莫这般无赖的模样,翻了翻白眼,很是无语。
不过对于此时看着心情颇好的子莫,疏影心中也感到由衷地高兴。
“别打岔啊!快说!”疏影急道。
“好好好!没见过你这般心急的模样,我是让你去查探,你却反倒问起我来了?要不,你自己去问她去?”
见他这般着急忙慌的样子,胥子莫心里微微地泛着酸。
“子莫,你不会是想让秧秧也象之前对你那般对我,我才不要呢!那丫头不言不笑的日子很煎熬啊!看着她这几日一个眼神也不甩你,哦嗬嗬是不是难受得慌?若她再这样生我的气咳咳”
疏影越说越觉得冷得慌,抬眼看着胥子莫星眸含煞,冷冷地盯着他,才恍然惊觉自己都说了啥。
觉着子莫心情颇好,自己也起了玩笑的心思。他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和言辞,这不是找打的嘛!
眨眨眼,疏影轻咳几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道:“子莫,你肯定也不希望我把秧秧给惹生气了吧!她那般记仇的小性子,没有个几日恐怕难得消气,她生气的样子还真可怕,就那般冷冷淡淡,不言不语的,让人心里憋得慌。我也怕她哪天找着机会狠狠地报复回去,我这小身板哪吃得消”
看着疏影苦哈哈的样子,胥子莫又好气又好笑,想着那丫头那晚冷冷地c不愠不火地疏离态度,柔软温和却不带一丝情感的话语,岂止是让人憋得慌那般简单?
他当时可是切身体会过那如钝刀割肉,如万箭穿心的疼痛与气苦。
自己这两三天,心里所遭受的折磨与痛楚,让他几乎难以自持
那丫头啊!根本就是一个折磨人的妖精!
胥子莫轻舔菱唇,仿若那淡淡地桂花清香还残留在唇间,一股邪火突地从腹中窜起,以燎原之势快速向下烧灼而去。
眼看着就要出糗,胥子莫轻咬舌尖,以疼痛止住了那燎原之火,心中暗骂道:“妖精!”
别开心头的思绪,才愰然记起自己的目的是准备东拉西扯地拖着疏影,而不是在这里胡思乱想。
看看疏影并未注意到他的失态,想着那丫头说出她秘密的目的,也是希望让他帮忙遮掩一二。
现在,他跟疏影在这里闲嗑牙的目的,似乎又多了一个:那就是打消疏影对那丫头的疑虑。
是以,在疏影等不及再次催促他快说时,胥子莫也不再跟他打太极,直接按照最初蓝央儿哄骗他的方法,作了些改动,告诉疏影她之所以会想到那些办法,也不过是梦中所见,是梦仙所为。
怪力乱神之说,由不得疏影不信,再加上老祖师爷认定的人选,那肯定会是如此与众不同,得天独厚有如神仙相助。
因为当初他对于这一说辞那可是深信不疑,若不是那丫头主动说出来,怕是到现在还被蒙在了鼓里。
也不得不相信梦仙之说,除了这个,怕是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和说辞,来证明她的不同寻常。
也说了自己为了问这个问题用了强制性手段,逼问于她,让她不得一丝隐瞒地全盘托出而闹得两看相厌。
他把当日在这里间因着那皓月珠而对蓝央儿逼问的事,说成是在县城里强制性的逼问她,从而惹火了那丫头,也惹怒了他自己,然后便向她讨要那两百两银子,更让她怀恨在心,所以才会将两个人的关系搞得如此之糟糕。
自己也因为这个事情,与那丫头过于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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