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胥子莫那吐血之症,多半也是因着她们的这层关系,自责忧虑气怒等等负面的情绪所引发,而这一次更加严重,也少不得她那离奇穿越之事的刺激。
若是他还抛不开心头的那些有着罪恶的自责想法,他的心病怕是只会越来越重。
不过
就昨日到现在,他好似换了个人一般,无赖了许多也流氓许多,是他心中的愧疚与自责稍减了,还是他暂时还未想到她是玉笙的娘子?
可是,刚才明明有提到玉笙!
当她刚才提到她与玉笙的关系时,他并未如以前一般几近癫狂,还能这般地调戏于她。
难道是什么让他解开了心头的枷锁?
不管如何,若他能一直放开心结,不妄动真气,或许身体怕也会不药而愈吧!
蓝央儿缩回手掌,忍住心中渐起的颤栗,轻启朱唇,“天色已然大亮,我该回去做饭了,再晚疏影就回来了,家里却还冷锅冷灶,终归是说不过去的。你若现在感觉好些了,也早些回去再躺着好好休息一下。”
胥子莫微微一笑,站起身来,长长地吐了一口浊气,像是放下了什么包袱,神情轻松地低头在她唇上一吻,笑道:“好!走吧!也不知道玉笙醒了没?现在家里可是一个人也没有”
蓝央儿诧异地睁大美眸,发现他在亲吻她的同时,还这般云淡风轻地说着玉笙。
“怎么了?走吧!”说着牵了她的手便往回走。
“没有!只是觉得这般也挺好的”蓝央儿低头浅笑,任由那骨节分明的大掌将她的小手捏在掌心。
或许是自欺欺人地想法让胥子莫解开了一些心结,心情甚好地一起回了院里,还帮着蓝央儿烧火。
看着她在灶台边忙忙碌碌却又有条不紊地做着早饭,听着她喋喋不休地说着话,回答他一个又一个好奇地问题,胥子莫心中竟是觉得很是满足。
饭后,疏影照例收拾着猎物上街,而蓝央儿还要打理那织布机,便留在家中继续搞整着那一堆物什。
脚踏板要装上,鸦头上的吊绳也要找来碎布条和着两三股棕毛搓成绳绑好。
线绽子,还有浮筒(就是放在梭子里的纬线,也叫梭线)也要全部绕好搞掂。
不过线绽子倒是在前两日蓝央儿早就已经全部绕好,装了两大筐子,用旧衣服盖好放在矮榻下。
而浮筒则要等着把织布机弄得差不多了再去慢慢打。
因为想着这织布机怕被外人窥探了奥秘所在,卷经轴的地方,她专门设计成一个能开合,却也可以上锁的密封式的箱体,当把经线排好时裹在卷经轴上,再装在那箱体里,关上开合的门,把经线从出纱口拉出即可,一是可以阻挡外人窥探。
二是:一个卷经轴上可以卷上几十米,甚至上百米的经线,也不是三天两头十天半月能织完的,也可以阻挡一部分的灰尘,让织出的面料,不会因经线染了尘而色泽上有差异。
本来脚踏板的位置她也准备给它设计成有遮挡之物,后来想想,根本就用不着。
若是不得其法,即使被人瞧了去,也没什么大碍。
她设计的是四个脚踏板的织布机,没有她教授的话,怕是没人玩得转那玩意儿。
就算她使用最简单的两只脚踏板织最简单的平纹布料,没有人看过她的操作,恐怕还是要花费一些时间才能弄清楚。
而卷布轴旁边的插销和卡齿槽,她倒是大致的弄了一个暗盒。
其它的,她并没有把这织布机再做大的改动。
毕竟,这手工织布机本就不是很复杂,她如此做,也只是防范于未然。
她还想从这鲛绡纱上狠赚一笔呢!若轻易的被人偷学了去,她还没捞够本,却为她人作嫁衣裳,那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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