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仔细地看了看郭钰,见她满脸春色,一副娇羞可人的模样,想想冯氏刚刚所说的话,蓦然发觉吾家有女初长成,是时候说亲了,也不知道是谁家的臭小子,居然让他的宝贝女儿芳心暗许了。
也不知道钰儿是在去卧龙观途中所遇之人,还是
郭甫义脑中灵光一闪,想起那日在太和楼外的巧遇,有古青,有穆少迪,两人都是难得一见的俊俏公子。
当时冯氏只说钰儿闯了祸,惹得那穆少迪不快,让他去赔个不是,后来回了县里,冯氏也从未再提及。
后来因公务繁忙便没想起过这事儿,前几天接到消息,太子与四皇子皆将驾临长丰县,一起去为皇上祈福,更是让他忙得脚不沾地,沾枕即睡,哪有心思去管那些个事。
现在经冯氏这么一提,才想起当日的情景来。
难道是穆少迪?
郭甫义眨了眨眼睛,应该是了!
若是那百味轩的古青,不说年纪比穆少迪稍长了几岁,就他本来就在县城里,钰儿若中意的是他,也不用专门想方设法跑去保平镇。
可毕竟女孩子面皮薄,他也不好将此事挑明。
“钰儿,卧龙观此去太远,炎炎夏日,坐马车也得两个时辰,中了暑气吃亏受苦的还不是你。”冯氏心疼她,却找不到其它借口相劝。
“娘,钰儿不依!娘都不疼钰儿了”
郭钰的美眸水雾渐生,眩然欲泣的样子,让郭甫义眉头一皱,揉揉郭钰的头:“钰儿,过几日便是七夕了,本来这事儿是你娘与那陈员外家的一起操持,你若真觉得无聊,便与你娘一起多学学,把七夕宴办得热热闹闹的,钰儿多交好一些小姐,想必也不会觉得如此无聊哦对了怡芝(冯氏闺名),以往七夕宴所宴请的是否都是县城内的青年才俊与大家小姐?”
“是的,老爷!都是家世清白,而且也是在县城中有头有脸的家族子女。”冯氏端了端身子,微微一笑,颔首道。
郭甫义拈起脖子上的一根长毛搓了搓,看着眼前人比花娇,唇红齿白的女儿,暗忖道:今年七夕恰逢四皇子与太子爷先后携眷来此,正好可以趁此机会与太子和四皇子打好关系,也可以让钰儿在太子面前露个脸儿,或许一朝被太子看中,钰儿也能飞上枝头,可比那山旮旯里的一个小小东家来得强。
就算女儿不能在太子面前露个脸儿,还有冯氏可以与那太子妃太子侧妃皇子妃什么的混个脸熟,或许也可以让他坐了这么久的位置挪挪窝。
思忖好一会儿,郭甫义才道:“怡芝,往年的七夕宴终归是不够热闹,正好今年京都的两位老爷与他们的夫人们,说是为着卧龙观下个月的祈福大会已经到咱长丰县来了,我琢磨着是不是今年将这七夕宴办得浩大一些,热闹热闹!让京中的老爷夫人也感受一下我们这里的人文风貌,或许有那么些怀才不遇,或是天纵英才在他们那里得了眼缘,以后平步青云的机会就多了去了,他们也会感念我们组办这七夕宴。到时提携提携咳,你觉得呢?”
郭甫义看了看一脸天真纯然的郭钰,咽下了他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小心思。
“嗯,老爷说的是,只是这要怎么办?时间已是不多,只有五六天的时间,不知来不来得及布置,之前决定在玫园办,可照老爷如此打算,玫园终归太小,还得另行选址,而且,这参与的名额,之前的请柬都已经准备妥当,其他哪来的人选,总不能让县城里的小商小贩的子女来参加吧”
冯氏有些犹豫,毕竟这临近了,突然改变,还要增加人选,更换地方,还得提前布置最主要的是这一大笔的开支。
虽然那陈员外家是县里的首富,举办这七夕宴的花费,多半都是他出,可这突然增加的开销,必定不是一笔小数目。
郭甫义道:“那肯定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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