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体反应迟钝得还真够可以的了!
可是
明明她这小身板敏感得不要不要滴,每次那厮只要拉拉小手,轻嘬一下都会让她心跳加速
咳咳
想太多了!
蓝央儿脸颊微热地赶紧踩了刹车,睁开眼看着窗外朦胧的月色,静静地倾泄一室的流光,将一脑子的绮丽全部扔去九霄云外。
难道昨夜被鬼压床了?
还是
梦游出去不小心被人当成小偷,挨了一顿胖揍?
蓝央儿有一种马上解开衣服看看的冲动,可奈何连抬抬手都会疼得她呲牙裂嘴,只能泄气地躺在矮榻上,听着玉笙均匀的呼吸,任思绪飘飞,胡思乱想。
听着外面的大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蓝面儿苦笑不已。
疏影和那厮该是上山去了,自己这动弹不得,等他们回来,早饭还没有做,自己又没有起床,还不知道她们会怎么想呢!
许是身体不适,也许是躺着未动,也或许是想得太多,蓝央儿竟是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堂屋的大门在关了没多时,又吱呀一声打开。
胥子莫如常早早地去乱石场看蓝央儿练功,顺便指点一下。这是这些日子来从来没有改变过的习惯,几乎都是疏影前脚刚出门,他也跟着就出了门。
可今日一到乱石场,没有见着在月色下轻盈奔跑跳跃的身影,除了阵阵的虫鸣,乱石场中一片清寂。
胥子莫只以为蓝央儿起得迟了些,这可是很难得的事情。
一直以来,都是那丫头起得最早,每每他到这里时,她已经是汗湿了衣背,今儿可是破天荒的来得比他还晚。
胥子莫仰躺在大石头上,看着如缀碎钻的夜幕,想着那丫头此时正起床挽着发髻准备向这里而来,他的唇角不由轻轻勾起一抹微笑: 这两日那丫头不辞辛劳地枯坐在织机前,怕是也累坏了吧!
难得她这么拼命的人也会偷偷懒
拼命
想到此处,胥子莫便想起那丫头之前一身的伤还未愈合,却因锻炼而鲜血淋漓的场景,心口为之一滞:她似乎有着用不完的精力,那般重的伤都未见她如此偷懒,今日也根本不会因着一点累便赖床不起
胥子莫神色一凛,起身回了院。
见院中并没有那丫头起床的迹象,厨房也未见动静,胥子莫想着不会是那丫头睡过头了吧!到底要不要挖她起床坚持锻炼?
想想那丫头这三天来,只要将家务做完便一刻不闲地织布,今日这般反常想必她确实累坏了,还是让她好好睡上一觉的好,放纵她一回?
胥子莫放轻了脚步,推门进屋。
开门的声音将半梦半醒的蓝央儿惊醒,就着月色见着那高大清瘦的身影缓步行至榻前站定,“子莫爹爹你起床了?”
“嗯!”胥子莫弯腰轻声道:“吵醒你了?”
“没有,其实早就醒了!”蓝央儿无奈地勾了勾唇。
“怎么?为啥没去练功?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胥子莫一愣,立即斜坐在榻沿,伸手探了探蓝央儿的额头,她偏了偏头,想躲开他的手掌,不料牵动了胸部的肌肉,让她吃疼的轻“咝”一声。
胥子莫的手一颤,“央儿,怎么回事?是不是手臂疼?”
有根大哥的凝玉膏效果特好,离这丫头受伤也有近十日的时间,身上的伤应该是好得七七八八了吧?只是不知道那些伤疤掉痂了没有,她这疼痛应该不是来自那些伤口。
他可以确定这丫头身体不适跟这几天织布有关,探过额头的手,抚上了蓝央儿的手臂,轻缓的揉捏着,为她舒缓着肌肉。
就着窗外的月色,胥子莫焦急心痛的神色清晰地映入眼帘,蓝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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