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胸口,蓝央儿俏丽地笑道:“没事儿呢?这点疼还没有前两天那些伤口疼呢!凝玉膏效果很好,现在不太疼了!只是好像那里大了一丢丢,长有些不习惯而已。也不知道以后长得老大了会不会如满树的梨儿压弯了枝丫!”
见着在朝阳下潋滟的笑容,调皮地对他眨巴着眼睛,想起梦中的她那饱满高挺的胸脯,她的这小蛮腰不知可承受得住,胥子莫不由心跳加速,又想将他狠狠地揉进怀里,辗碎她满嘴的调笑。
胥子莫呼吸陡然一紧,轻啐道:“不害臊!”
说完转身将脸埋进了一旁的水缸里,冷却他满脸的臊热与腹中升腾的火焰。
玉笙看到胥子莫这一举动,吓了一跳,跑过来问道:“爹爹你做什么?”
“咳咳”玉笙的声音让需要冷静的胥子莫不小心吸了一口水,从水缸中抬起头来不住地咳嗽着。
他神色复杂地在玉笙和蓝央儿之间来回,他总是在忘记她的身份,也忘记了他自己的身份。
胥子莫一脸的迷茫与自责。
为自己那可耻的浴望与奢求,为自己那肮脏的灵魂与不伦的情感。
他到底该如何?!
蓝央儿敏感地察觉到胥子莫的变化,眼底的笑意尽敛,将玉笙抱了起来,说道:“爹爹没睡醒,早上火气又有些太盛,需要用冷水好好清醒一下,灭灭火!我们别管他,淹不死的。走,娘带你去尝尝爹爹做的韭菜盒子,看看有没有娘做的味道。”
蓝央儿第一次故意地在胥子莫面前自称玉笙的娘,还将那一个字咬得特别的清脆响亮,似乎在向胥子莫昭示着玉笙的渴望与她的期望;似乎也在提醒着胥子莫在玉笙的心中她不是他的娘子而是她的娘。
玉笙趴在蓝央儿肩上,担忧地望着胥子莫,“娘,爹爹真的没事吗?”
“嗯没事!”蓝央儿抱着玉笙头也不回地向厨房走去。
玉笙好奇地问道:“那爹爹为什么要一头扎水里?”
“因为他要灭火!”
“爹爹着火了吗?怎么没冒烟?”
“因为是欲心头火,爹爹不开口,烟都闷在肚子里出不来,你就看不到了是不是?”
“可是烟闷在肚里,那爹爹啊,难怪爹爹刚才扎进水里就咳嗽不止,跟刚才笙儿烧火时被烟燎了一下差不多。”
玉笙恍然大悟。
“噗”蓝央儿一时没忍住!
“可是娘,什么是心头火?是玉笙惹爹爹生气了吗?”
蓝央儿挑眉,将玉笙放在凳子上坐好:“玉笙有不乖?有惹爹爹生气吗?”
玉笙嘟着嘴摇头:“没有”
蓝央儿装了一个韭菜盒子,将碗筷递给玉笙:“那不就得了”
玉笙咬着饼,盯着在小火炉边点火熬药的蓝央儿,“那就是娘不听话,若爹爹生气上火了!”
“嘎”蓝央儿诧异地掀了掀眉,低头吹着炉中的柴禾。
“刚才我听到爹爹跟你说话了!”玉笙肯定地点点头,扬起纯真的小脸,老成地道:“娘,你得给爹爹道歉,负责给爹爹灭火!爹爹教导笙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咳咳咳”蓝央儿抬头,却见某人环臂依门,好整以瑕的冷眼瞅着她,可嘴里却说道:“笙儿说得极是!把爹爹的教导都记在了心里!”
蓝央儿故作未见,低头将火引燃,放上木柴便起身对正在跟胥子莫黏乎的玉笙道:“玉笙,你让爹爹也尝尝他亲手做的早点,我出去看看影叔叔回来了没?”
不顾玉笙在身后撅嘴嚷嚷着“娘不乖,不给爹爹道歉,也不给爹爹灭火。”之言,扔下一句“看着灶里的柴禾啊!”便飞快地跑了出去。
疏影没过多久便一身露水地回来,简单地洗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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