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子莫面无表情地道:“我知道,是叫钟涵秋!”
可她长得是圆是扁他倒是毫无印象,只知道她是太医院院正使最小的嫡孙女,京都颇负盛名的第一才女。
即使曾经风光无两,京中青年才俊竞相追求,现如今也不过是一堆枯骨。
“阿冉还记得?!”段乾越见胥子莫没有要说说当年之事的想法,也没有继续追问,他并不强求,只微微一笑道:“可是还有一事,阿冉也肯定不知道。据传那钟涵秋难产而死之后,老院正使念之若狂,没隔几月,钟父为了安抚老院正使,在市井中带回一女子,与钟涵秋有几分相似,并认为义女,承欢膝下。而同年,太子皇兄在同业寺与之相遇并两情相悦,纳其为侧妃。”
胥子莫一愣:“四阿越此言,可是指那太子侧妃其人十有八c九是钟涵秋本人?!不知阿越可有查实?”
太子府警卫森严,派细作也无济于事,反而折损了好几名死士。
段乾越摇头,“据查,那女子的样貌却不若市井中传言那般只得几分相似,而是与钟涵秋有九成九的相似。世间之人相貌相似有此可能,可在短时间之内找到如此相似之人,却是颇有难度。而且相似的还是倾国倾城的京都第一美人,想想也是不可能之事!”
“不过也因为钟涵秋当初是闺阁小姐,露面的时间不多,而太子侧妃在公然露面时均是浓妆艳抹,看不出本来面貌,但大体的轮廓倒是与那钟涵秋相差无几,是以坊间流传的也不过是几分相似。若不是当初为着打探当年之事,我着人一直在院正使府上安插了眼线,此事我怕也会被蒙在鼓里,不过直到现在也一直未曾证实那女子便是钟涵秋。”
胥子莫眼眸微眯:“阿越,女子的名节被毁,又不是清白之身,太子不会傻得将其纳入府中。可能事情当真凑巧也说不定。”
段乾越轻笑道:“也许吧!不过阿冉,你与钟涵秋有过夫妻之实,对她应该很是熟悉”
胥子莫心中莫名的烦燥与憋闷,甚至有着隐隐的难堪,一张俊脸黑沉如墨染。
胥子莫声音骤冷,打断了段乾越的话:“我不知道她的样子。”
“分开多年,不记得也很正常。”段乾越也不恼怒,讪讪地摸摸鼻子,“若是再见,想必阿冉当会记起。此次太子皇兄前来长丰县,那女子与太子妃倒是一起相伴而来。而且过两日七月初七,县城举办七夕宴,那县令递了贴子,请我与太子皇兄携眷一起入宴。阿冉可以考虑去一趟,或许见过之后,便能确定是否同一人。”
胥子莫捏着茶盏低头不言,好半晌才道:“不是不记得,而是根本就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即使再见也不知道是否是同一人。”
“怎么会这样?”段乾越吃惊地倾身靠近,抓住胥子莫的肩头问道。
胥子莫勾了勾唇角,苦涩地笑道:“四殿下知道,我自小便离京上山去拜师学艺,之后回京都不过数日便与家父入军历练,在京都呆的时间甚短,对于钟涵秋也只不过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更不知晓那女子便是钟涵秋”
胥子莫的将早已尘封心底的往事尽数道出。
当年中秋夜晏之后,月色正好,胥子莫一行行至途中,车夫停车告之:有小丫环拦车求助,说自家小姐夜晏之后先行了一步,在此处马车车梁突然断裂,求各位老爷夫人帮忙。
胥子莫微熏,正自闭目养神,听得禀报,回了一句“那便派人送她回去吧”便靠在车壁上不再多言。
回去之后草草洗漱过便歇下了,次日一早醒来,还未来得及震惊自己床上哪来的女子,皇上派来问责的官员已被奴才越过爹娘,直接领进了他的夜澜轩。
当时年少,又常年在军中,对于那些个风花雪月之事,知之甚少,女子裸着雪白的肩头,捂着脸委屈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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