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传口信。
等等!
刚才听长富叔说,似乎这口信不是疏影亲自让他送来的,而是叫那个三驼子的,那问题肯定是出在三驼子身上。
她来这个世界的时间也不长,又几乎是算得上足不出户,对于村里大半的人都还不认识,对于三驼子此人,她还真有些不知根底。
蓝央儿眸光一动,等贵老说完,便对金长富问道:“长富叔,这口信是谁让你带来的?”
金长富听了贵老的讲述,心里正懊悔万分,要是自己再早上一个半个时辰的找到子莫,或许子莫就错开了那些打劫的贼子,便不会受那么重的伤了。
此时见蓝央儿问起,金长富一脸茫然:“是疏影让我带口信来的啊!”
蓝央儿摇头道:“我知道,不过,之前我听你说过是疏影让谁来着去找的你?他又是怎么找到你,让你来送信的?”
“哦”金长富抓了抓耳朵,憨憨地一笑道:“你说的是三驼子啊!对啊,就是疏影让他来找我的。我一直在镇上打零工,村里很多人都知道我在哪里,三驼子能找到我也不奇怪!本来这三驼子平时有些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经常在镇上骗吃骗喝。今天刚过午时,他突然到工地上来找到我说,疏影让我带口信的事,起初我也是有些不大相信,只以为他是故技重施,想骗点酒喝。我也本不欲理会,准备打发了他去,省得耽误了我的活计,被东家扣了工钱。可三驼子却吊儿郞当地拿出二两银子说,你不去,那疏影就怪不得我没把话带到啊!这二两银子就当疏影另外给爷的跑路费了。”
金长富见众人都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忙将三驼子给的,二两银子还有胥子莫之前给的大约二两银子一起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摇着手急急忙忙地解释道:“我我不是贪图那二两银子!而是觉得象三驼子那种人,有二两银子还不得捂在怀里,拿去买酒喝,上花楼咳”
金长富一时嘴快,想着自个的女儿还有秧秧都还是小姑娘家,忙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才道:“平日里让三驼拿出三两个铜板都够呛,怎么可能一下子拿出两锭银子来?所以对他的话也就信了几分。再说疏影和子莫本来也是大方之人,家中又还宽裕,若家里出了事,让人带口信给点银子也是正常,更何况镇上离县城也还有那么远的路而且让我彻底相信他说的,便是想着子莫和秧秧要来县城的事情,我与金凤儿和她娘都有些不敢相信,怕说出去惹人笑话,便一直捂在肚子里,没有向任何人说起过,而子莫他们又都是沉稳之人,不会把这事儿说得大家伙都知道。那三驼子一找到我便是让我去县城带口信,若不是疏影告之,他肯定是不会知道这事的。所以”
金长富咽了口唾沫,接着道:“玉笙病危这么大的事情,若是我不跑这一趟,三驼子那人又不可靠,要是他拿了银子不办事,可不是耽搁了疏影和子莫的大事么?这才跟东家告了假,赶到县城里来了。哦,对了,这个,疏影给的二两银子,租车到县城花了两百文,我对长丰县城又不熟,在城里面转了好半天都找不到办七夕宴的地方,只得又花了五十文租了辆牛车过去,唉,县城里的花费太贵了,要是在保平镇,五文钱便可租车在镇上兜一圈了。”
见蓝央儿与胥子莫都若有所思地望着他,金长富心里一慌,忙把桌上的银子往前推了推,急切道:“子莫,秧秧,银子我真没敢乱用,但是在那个什么庄子外,我想进去找你们来着,好话都说尽了,可是守门的小哥儿拦着我不让进,没想到那小哥儿眼界高,我给他十文,他还拿着笤帚赶我最后我不得不塞了一百文才让他进去代为通传一声。我我不是抱怨,我只是想说,我真的没乱花钱!后来子莫走的时候给的这把碎银,让我打点一下,叫人通传一声,我都再也不敢让那些门童传话,只能在马车上等着秧秧自己出来。”
看着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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