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测,可以肯定三驼子是受人所托,至于是受谁所托,我想有几种可能。”
“哦?!央儿有何猜想?”胥子莫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咽下嘴里的鸡汤,反问道。
“之前长富叔说过,他们未向任何人透露过我们来县城的事,我们也没有。但是知道我会去县城的也有那么几个人。少娴和穆公子,还有贵老,当然,他们肯定不会,也没有这种动机。”蓝央儿回忆着前天在镇上的经过,“至于路过帽儿胡同时,遇见席络,让他看过请柬,我相信席络三兄弟不是那么恩将仇报之人,而且他们年龄小,心性单纯,定不会如此做。然后便是去宝泰银楼,余夫人她们倒是知道我会去。但是余夫人与子莫爹爹又没有过节,连我们家在哪里都不知道,更不可能对我们家里的情况了如指掌若不是对我们家的情况熟知的人,怎么可能用玉笙病危的借口将你诓骗回去?你说是不是?”
一碗鸡汤差不多见底了,蓝央儿顿了一顿,又从托盘里的大碗里舀了一些鸡肉,“我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是何人透露了消息!总之,他们诓骗于你,总得有个动机,子莫爹爹在梨园村这么多年,口碑还算不错,应该没有与谁结仇。那么便只有你之前所说的那个太子和四爷了。”
“四皇子不会!”胥子莫嚼着鸡块,半垂着眼帘道。
“那就只剩下太子咯!”蓝央儿见胥子莫咀嚼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才又慢条斯理地嚼了起,心知自己可能猜对了,也知道胥子莫可能早就心中有数了。
蓝央儿有些微恼,自己说这么多原来都是废话。
恨恨地连塞了两大块鸡肉在胥子莫的嘴里,还待再塞时,胥子莫偏头指着自己鼓鼓的腮帮,委屈不已,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了那丫头。
不过看到此时眸光晶亮,又聪慧无比的样子,胥子莫心情颇好,也不在意她故意报复性的小动作。
慢慢将嘴里的鸡肉嚼碎吞了下去,胥子莫才问道:“你觉得太子也会笨到找三驼子那种人去送口信?”
“那你的意思是这事儿还真是巧合了?谁会那么无聊开这么大的玩笑?谁会舍得花二两银子只为开这个玩笑?”蓝央儿挑眉,随即恨恨地道,“真要让我知道是谁支使那三驼子,看我不拔了他的皮!”
胥子莫蓦地觉得这一身伤似乎有些值了,惨白的俊颜荡漾起浓浓的笑,“要真是玉笙病危,疏影心慌意乱而考虑不周,让三驼子来送信,莫非央儿也要下手拔了疏影的皮?”
呃
疏影脑子犯抽,也不是没有的事,还真说不准,蓝央儿皱了皱小瑶鼻哼道:“这个言之过早!等烈风带回消息便知!你可不要乌鸦嘴啊!玉笙可是你儿砸!”
咳!这个话要怎么回答?
胥子莫轻咳一声,问道:“央儿,之前你在宴会上是怎么回事?怎么跟人吵起来了?”
蓝央儿听他一说这个,忙放下碗,将手袋取下来,拿出一大叠全国通兑的银票,在胥子莫面前晃了晃,得意地道:“瞅瞅,这是啥?告诉你!是银票,五千两银票哦!不吵起来,这五千两银子可能最多只能得一两千两而已。”
见蓝央儿兴奋得两眼冒着光,胥子莫在心动之余,也惊讶莫名,吵个架还能得那么多钱?
不过想到之前好像他有看到这丫头动手,忙问道:“哦?怎么吵起来了?可有受伤?”
“没有啦!我哪会像你,打不过还不知道跑,偏偏要弄得自己一身伤痕。”蓝央儿挥了挥手,见胥子莫对她手中的银票似乎一点兴趣也没有,讪讪地将银票塞回手袋装好。
一边说着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一边继续喂着胥子莫鸡汤。
最后,胥子莫紧紧盯着正在收拾着床头小几上的鸡骨的蓝央儿,幽幽地道:“以后离那段乾运远一点!”
“嗯,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