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子莫也同时问道:“疏影?你怎么来了?笙儿呢?你把他一个人扔家里了”
因位置关系,胥子莫并未看到背在疏影背上的玉笙。
疏影看着半裸着的胥子莫,眼神闪了闪,一边放下背在背上陷入熟睡的玉笙,一边道:“听说你受伤了,便带着玉笙来了。子莫,你怎么样?”
蓝央儿急忙将玉笙抱了过去,看看睡得安稳,脸色红润的玉笙,她终于舒了口气,不过还是不放心地问道:“疏影,玉笙没事吧!”
“嗯,玉笙没事!为了带他一起来,不得不点了他的昏睡穴!”疏影抹了抹额头的汗,紧紧地盯着胥子莫,神色莫名:“子莫,伤得可重?”
听疏影问起,蓝央儿才想起胥子莫正值发烧,见玉笙没事,便将熟睡的玉笙放在胥子莫的床上,拉了薄被给他盖了胸口,拿起布巾递给疏影道,“疏影,你来得正好,子莫爹爹伤口可能感染了,正发烧呢!你给子莫爹爹用这个擦擦身子,我去给子莫爹爹熬药去!”
烈风和古青此时也走了进来。
古青道:“蓝姑娘,我吩咐伙计去熬药,现在玉笙和疏影来了,你们也可以放心了,只要仔细照顾着子莫才是,发烧可不是小事儿!”
蓝央儿点头道:“如此也好!那便劳烦古掌柜的了!”
“蓝姑娘,不必如此客气!这是古某应当做的!” 古青摆了摆手,随后对静立一旁的烈风道:“烈风,你吩咐下去,让他们尽快将药熬好了端来!顺便去请位大夫过来!”
烈风道:“是,属下告退!”
蓝央儿忙站起身来,对烈风道:“风大哥,辛苦你了!这么晚了还让你忙来忙去,谢谢!”
“姑娘客气了!烈风正愧疚着回来得晚了,能再为姑娘效劳,烈风乐意之至!姑娘,胥公子,烈风先行告退!”烈风抱拳施了一礼便自出去了。
古青道:“马匹多载了一人,跑得慢了些,烈风晚回了半个时辰,让你们担心了!古某属下办事不力,子莫见谅则个!”
“能见着玉笙此时安然无恙,比只知道消息更让我们开心,还得谢谢古大哥为胥某着想。夜已深沉,这里有疏影和丫头,古大哥去歇着吧!”胥子莫笑道。
刚才有衙役过来,说是要辑拿嫌犯,准备搜查百味轩,正巧见烈风带着疏影回来,古青便让二掌柜的在顶着,与烈风过来看看。
此时见胥子莫如此,古青不置可否,叮嘱了两声便先行离开,去与衙役周旋。
身上酒液已干,胥子莫似乎又开始觉得热得难受,倒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蓝央儿忙将他额上的布巾沾了水,重新翻一面贴在他的额上,又招呼着疏影赶紧给胥子莫擦着身体,她也另外拿了条布巾,专门给胥子莫擦着脚心和腿弯处。
烈风没多时便请来了大夫。
大夫依旧是上次胥子莫在翠竹居吐血时所请的那位陈老大夫。
陈大夫见蓝央儿她们降温的法子甚是管用又别具一格,老眼晶亮,便省了开退烧的方子,直接给胥子莫换药和纱布。
揭开背上纱布的那一刻,疏影和蓝央儿齐齐倒吸了一口气。
背上那半尺多长的伤口血肉模糊,深可见骨,看着都让人觉得触目惊心,若是再深上一分,两人不敢想象
蓝央儿捂着嘴,泪光隐现,颤抖着身体,差点儿扶不住高大的胥子莫。
见陈老大夫用一般的止血药包扎,疏影忙将止血粉和生肌膏拿了出来。
之前疏影知道胥子莫受伤,在决定跟烈风一起来的时候,便将蓝央儿当初受伤用剩下的止血药粉和生肌膏也一起带了过来,相信总会用得上。
陈老大夫也不生气,不觉得疏影是对他医术的质疑,因为那止血粉和生肌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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