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办案的速度,一桩命案不知要审到何年何月。
正当蓝央儿内心吐槽,又担心着胥子莫的身体,想要站出去,问问既然没她们的事了,是不是可以让他们先行离开。
却被正审查的一个满脸浮肿淤青,用布带吊着半边膀子的汉子指着她说:“大人,草民真没有杀人!草民只是一时见财起义,想打劫那位姑娘来着,还没有开始行动,便被人暴揍了一顿。草民冤枉啊,大人!”
此人在郭甫义问话时语蔫不详,眼神闪躲,又找不到证人为他作证,郭甫义断定此人有问题,而他却又不愿招认,便着人准备大刑伺候。
比起杀人,只是打劫未遂,罪名可是轻了很多,最多也就是挨上二十大板,刚才在蓝央儿出声为胥子莫讨要座椅时,此人便认出蓝央儿便是昨晚他欲劫之人,此时一听要上大刑,那可不得去了他增条命,于是情急之下,他只能承认他昨夜想要打劫蓝央儿之事。
可就因为这人的一言,将蓝央儿推向了众目睽睽之下。
还有好几个受伤待审的人也自知无法找到证人,便齐齐跪在堂下,皆言他们之所以受伤,也是因为打劫未遂,被人所伤。
郭甫义将惊堂木一拍,喝道:“公堂之上,休得喧哗!”
待堂中安静下来,郭甫义对蓝央儿一指,道:“姑娘姓甚名谁,何方人氏,可是你派人伤了这些人?”
蓝央儿没想到这火反倒烧到了她的身上,虽然古青有特意给她们说过此事,可是她当初可是毫不知情好不好?
按说来,她还是受害者,怎么反而还被当做嫌犯来审,就算是她派人伤了这些人,那也是这些人罪有应得!
可是此事牵涉到命案,她却不可意气用事。
蓝央儿于是一脸无辜地走至堂下,回道:“回禀大人,小女子蓝秧秧,是保平镇梨园村人氏,民女不过一介村姑,哪有能力派人伤了各位大哥大叔。还请大人明察!”
郭甫义思索了一下,问道:“你说谎!既然你一介村姑,为何会招致这么多人欲对你打劫?若你没有这个能力,哪会有什么值得让他们觊觎的东西?还不从实招来,你究竟是何方人士?可是你的人伤了他们?”
蓝央儿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道:“郭大人,这事儿,你似乎应该问他们为何要打劫民女?至于民女的身份,郭大人可以问问你的女儿郭钰,她倒是知道民女所言是否属实!”
提起郭钰,郭甫义便想起昨晚两母女被人抬着回来,自己夫人没有巴结上太子爷,女儿也没有入了那两贵客的眼,反而还被杖责,直气得他心肝肺儿都疼得厉害。
还没安慰好她们母女俩,便有人报案说城中发现几具尸体,为着这案子,昨夜他都没睡上个囫囵觉,天不见亮就开始着手审查那些被连夜抓回来的嫌犯,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她伤得最重的女儿怎么样了。
此时被实然提到郭钰,郭甫义心中恻然,嘴角不由得抽搐起来,定了定神,才恍然记起蓝央儿与古青和那穆少迪相识,而自家女儿似乎也心系穆少迪。
郭甫义的神色不由得缓了缓,觉得蓝央儿所言应该不假,遂偏头冷声问道:“你们为何都想要打劫这位蓝姑娘?从实招来!”
一人急忙磕头回道:“这位姑娘在七夕宴上以一匹鲛绡纱换了五千两银子,这宴会上大家有目共瞩的事情,这么多银子,才会让小人不由得动了心思,大人饶命,小人一直安分守己,这是初犯,大人开恩。”
大堂之外一片惊呼,五千两,可不是让人都会有着要据为己有的欲望吗?
人群里皆忍不住交头接耳,小声地议论起来,也有人打听着蓝央儿的来历。
因为当时要安排宴会上的安全事宜,郭甫义错过了当时女宾回廊的那一幕,不过也在之后有所耳闻,却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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