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深点点头,说:“也好。”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就明日吧。”
“好。”
四人再次站到水瑶阁门外的时候,颇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楚云深重新站起来了,齐舞泽不是被挡在门外叫嚣的小家伙了,楚云落正大光明的站在了门外,而童寂,也不是以水瑶阁的弟子的身份站在这里了。如今四人再不负当初的狼狈模样。
“麻烦帮我转告你们少主,就说故友楚云深来访。”
“麻烦几位在这里稍等片刻。”
水瑶阁弟子刚进去片刻,郝南渡的身影变出现在了门口。
“楚公子,童兄,云落姑娘,齐姑娘。”郝南渡远远的看见他们就一边匆匆行了礼,一边疾走到门口迎接他们。
“郝少主。”
“郝兄。”
“你们怎么来了?”郝南渡问,还没等楚云深等人回答,便突然又问:“楚公子你这腿,治好了?”
“正是,已经完全无碍了。”
“华锦果然是奇人啊。”郝南渡不由赞叹道。
郝南渡招呼着楚云深四人进会客大殿,命人奉上了茶水和糕点。
“楚公子这次来我水瑶阁,是为了什么事?”
“前些时候离开时,楚某承诺了令堂会回来,楚某今日前来即是为了践约的。”
郝南渡微微诧异:“想不到楚公子竟”
他顿了顿说:“家母确实也在等楚公子,只是郝某没想到出行真的会前来,其实,那不过是我们之间商量搪塞一时的话罢了,没想到楚雄竟然当真了,郝某真是感激不尽。”
“郝兄不必客气,楚某也是举手之劳。”楚云深说:“令堂如此爱慕令尊,也令云深感动之极。”
郝南渡叹一口气,道:“怎奈我的生父是个负心人,抛下了我和母亲,后来又被仇家一把火烧死在了住处。”
“抱歉提起了郝兄的伤心处。”
“没什么的,毕竟我当时也不过一岁有余,什么都不记得。”
“不知道楚某现在能否去看一看令堂?”
“当然可以!”郝南渡说:“楚公子请跟我这边走。”
楚云深和郝伊犁独处了近一炷香的时间,楚云落等人就在水瑶阁里随意转转。
楚云深给郝伊犁带了一枚玉簪子,通体透白,簪子上的花饰亦是手工雕琢而成,花瓣加工成渐变的嫩红色,栩栩如生。
郝伊犁小心翼翼的捧着那簪子,爱不释手的轻轻抚摸,描摹着簪子上每一片花瓣的轮廓,笑的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楚云深其实很同情这个女人,其实郝伊犁虽然已经三十多的年纪,但皮肤细致,容貌姣好,不输那些二八年华的女子。怎奈何如此女子却为情所困,更被人下毒陷害。
楚云深出来的时候,好嫩度已经吩咐人做好了饭菜。
“上次没能好好招待大家,今日正给我了一个机会尽尽地主之谊。”
“闻起来好香啊。”楚云落说:“郝南渡你家厨子手艺看起来很不错嘛。”
“哈哈,我的这位厨子可是我亲自从酒楼里挖来的。”
“我觉得我们就不要寒暄了。”楚云落挑眉看向童寂,说:“某人已经要流口水了。”
的确,童寂俨然已经被桌上的饭菜吸引,一幢眼睛紧紧的盯着盘子里的菜,但还要保持仪态,忍的好不艰辛。听到楚云落调侃,尴尬的轻客了一声。
“哈哈哈。”郝南渡笑道:“既然如此,大家就不要客气了,尽管吃啊,不够再让厨子做。”
酒过三巡,餐桌周围的五个人已然是酒足饭饱的模样。
齐舞泽吃饱了饭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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