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女子显然察觉了齐舞泽的心思,发出了一声嘲讽的笑,说:“你放心,我无意伤害你。”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似乎觉得这样说少了些气势,改口道:“本小姐不屑于做伤害你的事。”
“那你到底是有深目的?”齐舞泽完全摸不到头脑,不明白这个看起来身份高贵的小姐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对面女子想了一想,说:“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齐舞泽。”年初这个名字的时候,不仅仅是齐舞泽,连那个女子都觉得十分熟稔,好像是已经烂熟于心的名字一样。她说:“我抓你来,不为别的,就是想试一试凯斯鄂罢了。”
“试一试他?”齐舞泽不解:“试什么?”
女子翻了个白眼,深觉得这个圆脸园眼的女孩子智商有些捉急。那个聪明绝顶的人怎么会看上她呢?
女子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在房间里极慢的踱步,边道:“我想知道,凯斯鄂到底有多喜欢你。”
她转过身来来看着齐舞泽,虽然看不清楚,但是齐舞泽知道她一定正紧紧的盯着自己。她说:“如果你在他心里的分量真的那么重,我便退出。相反”女子顿了一顿,扬起了下巴,一副倨傲的神态,说:“如果他并没有那么喜欢你,那么无论付出社么代价,我都一定要的到他!”
齐舞泽皱了眉,不明白她所说的这种“喜欢”的程度,究竟要怎么衡量。
这时,只听到里房间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之声。他们都意识到,是凯斯鄂来了。
听到动静后,齐舞泽身边一直站着的黑衣人对齐舞泽施了一道灵术,叫她无法发声,而那个女子一瞬间便不见了人影,不知道藏去了那里。
大门被一角踹开,一席黑衣的凯斯鄂满面怒容的出现在门口。他一眼就看到了被挟持的齐舞泽。
“舞泽!”凯斯鄂叫道,既有担心,也有安心。安心的是她看起来并没受伤,担心的是那把横在她脖颈上的匕首。
齐舞泽睁大了眼睛,向跟凯斯鄂说他们不会伤害自己,叫他不要冲动,但是此时的她被试了灵术,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们是谁?想怎么样?”凯斯鄂看向别拿着匕首的黑衣人。
黑衣人的声音沙哑,他说:“凯小将军不要担心,只要你听话,我们就不会伤害这个女人。”
“你们想让我怎样?”凯斯鄂声音低沉,目光深沉,晦暗,辨别不出情绪。
黑衣人瞥了一眼旁边的人,旁边另一个人的到示意,从一旁桌子上拿起一个酒杯。黑衣人说:“凯小将军,这酒里被下了会让人丧失灵力的药,如果你把它喝了,我们就放了这个女子。”他怕凯斯鄂不相信,便试图增加自己的可信度一样的说:“你放心,我们说道做到,决不食言。”
齐舞泽闻言使劲的动了动身子,拼命的摇头。
凯斯鄂深深皱起了眉头,手握成拳,青筋毕露,紧紧盯着递到他眼前的酒杯。
“怎么,凯小将军舍不得这一身灵力?”黑衣人嘲讽道:“看来,这个女人也没有这么重要,还不及你那一身灵力。”说着,就将手中匕首向下压了压,逼得齐舞泽将头抬起了几分,说:“这样的话,我留着这女人的命也没什么用了。”
凯斯鄂叫道:“住手!”凯斯鄂呼吸有些重,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黑衣热能发出一声诡异的笑,听起来叫人徒生几分恶心。他说:“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希望凯小将军再也不能出入战场,彻底变成废人。”
“你们是楚临渊的人?”凯斯鄂猜到。
“我说过了,我们是谁不重要。”黑衣人加重了语气,说:“开销僵局,不要试图拖延时间了,你若是再不喝,我手下的这个女人可就没命了。”
凯斯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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