擀面杖(原来老外也擀面),有人朝我们这边看的时候他就背着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但有人落了单或者后脑勺暴露在他视野内便予以迎头痛击,打倒以后就从人家身上搜罗手表金链子什么的。
我好笑道:“这些人身上能有好东西吗?”
孙满楼认真道:“蚊子再小也是肉,再说这怎么也算正宗外国货,我就不信拿回去15一件没人要!”
通过观察我现狼头跟人拼刀的时候不像电影里军人们火拼那样让刀刃朝地而是跟老百姓握菜刀一样拿着,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的格斗,刀背把对手刺来的刀一磕,随手把刀插进敌人的身体,熟极而流。他没注意一个家伙已经悄悄绕到了他的身后,手里的刀刺向了他的后背,我从容地走过去,先把偷袭者的刀从根上敲断,然后把他凿晕。狼头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人和刀,冲我点头致谢。
“反手用刀哈?”我跟他打着招呼。
狼头略微有些意外道:“你居然还知道反手刀。”
我笑道:“一个朋友告诉我的,他也当过佣兵。”
狼头点了点头,没时间和我多说,又去接应队友了。
不到30个武装分子,有阿破和林子文两个生力军,再加上5个精英战士,其实整个战斗过程只用了不到3分钟就结束了,除了被打倒的,还有不到十个人自觉地抱头趴在地上求饶。
狼头他们分列两旁警戒,我一把扯起血流满面,曾一度以为自己掌握了局面的“遥控器”,问他:“你们头儿是谁?”
遥控器支吾着,红夜女把上了刺刀的狼牙棒对准他,厉声道:“快说!”她拿着这件变态武器全场绕了两圈,愣是一个敢跟她动手的也没有,此刻正憋屈的慌,“遥控器”一见狼牙棒上那个砍刀头就哭了,忙不迭地叫道:“我真的不知道,刚才他还跟我们一起呢。”
狼眼忽然走到我跟前,指着某一处院落里的门,不动声色道:“在那!”他手上捧着一个卫星呈像仪,屏幕上是我们目前位置的缩略图,从上面可以清楚地看到:相应位置的那道门后,有三个绿点一动不动地在那,而不像别的地方那样,人都是无规则地动着的,其中两个贴得特别近。
阿破扫了一眼屏幕刀:“我去!”
我叮嘱他:“小心人质安全。”
狼眼则道:“记住他们位置——客厅里一个躲在人质身后,一进去,门后面有一个,肯定有武器!”
阿破点头,装做随便四处查看的样子靠近门前,然后猛地一脚踹破大门跳进去,大喊一声:“呔!”
门后果然藏着一个人,这人双手高举着菜刀,就等外面的人一进来就突施暗算,却没想到被人下了先手,阿破跳进来这么一喊,反倒把他吓了一大跳,等借着屋外的光亮看清彼此的脸时,阿破和那人同时道:“又是你!”
拿菜刀这人正是早先对着阿破开过一枪那位,不过两个人说的话里意思却不同:阿破说这句话只是好笑他和他之间的“缘分”,一个小时之内两次相遇,都是类似的场景。而那位可就不一样了,第一次他感到害怕,是因为快死的人还和他说话,如果说人类的承受极限是1,那么上回大概达到了0.9毕竟将死之人还不是死人,虽然恐怖,在理性上还能接受,在所有弥留之际的人中阿破也就是卖相不太好,所以他当时的反应是扔了枪逃跑,情有可原。可阿破的第二次出现终于蛮横地打破了他的承受能力范围个准死人,不但没有死,还完好无损地跳出来,就好象你刚才才把这人埋了,抽根烟的工夫却又见他好端端地从坟里走出来跟你打招呼,至少这在人类世界里是解释不通的。
而面对解释不通的情况时人和人的反应也是不一样的,脑子不那么聪明的人就会放弃,既然想不通不去想就算了;聪明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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