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了,或是平常的伤,哪里会这么难好?
“云,走,去找神医。”月也走了过来,皱了皱眉。
云却摇了摇头,然后看着他们,低声道:“我怀疑阿木有问题。”
“什么?”鹰和月同时叫了起来,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月面色微沉,原来以为他在这里望着阿木那边是因为对这份感情心有迷茫,却不料他说出来的是这么一句话。
“为何这么说?”
“我的伤。。。”云苦笑一声:“之前虽然一直没有好完全,但也没有这么严重,上一次阿木在问天山突然蛊毒发作,我背了她很长一段时间,她的手搂了我的脖子,那天晚上开始我就觉得伤口发痒,之后便越来越严重。”
只是这些时间众人都忙,他心中也有些犹豫,便一直没说。
“难道是她下的毒?”鹰脸色铁青,上前一步就要往阿木那边走:“我去将她揪出来问清楚!”
月伸手拦住他,“你这是做什么,也未必的阿木有心下的毒,云说她有问题,可能只是她身上的蛊有问题。”
云点了点头,“没错。”
“那就是跟楼柒说吧。”鹰又掉了头,准备去三重殿。
月皱眉,“鹰,你怎么还总是不记事?对帝妃你如今不可再直呼其名了。”
鹰倏地就有点心情低落。
他没有什么机会一直跟着帝君,就连跟楼柒斗嘴都不可以了,突然间他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月看着他这样子叹了口气,“走吧,这事还是得让帝妃知晓。”
只是三人去了三重殿,却扑了个空,楼柒这会儿人在牢区。小绸看到了云脖子上的伤,惊呼了一声,伸手就拉住了他的手臂。
“云卫大人,你怎么会。。中了酝染?”
三人顿时齐齐愣住。
酝染?
“酝染?是什么?”云在愣神之后迅速平静了下来,看着小绸。
小绸顾不上与他解释,拽着他就往外跑,嘴里急急道:“不能耽搁,赶紧去找帝妃!”
月和鹰对视一眼,立即跟了上去。酝染,听着名字还挺好听,但是看小绸的模样,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心头都有点沉甸甸的,后天一早帝君帝妃就要离开大盛前往楼家,现在却似乎有很多事冒了出来,好像是冥冥之中有一只手在拖着他们的步伐,不让他们离开一样。
月眼光余光正好扫到了阿木,她正站在之前云站着的那棵手下,望着被小绸拉着跑的云,眼里泫然欲滴。
他忍不住淡淡苦笑,真是一团乱。
“阿木,跟着一起来吧,你云大哥出事了。”
阿木一震。
这时的楼柒正好调制好了药,朝着被华于存带来的木兰走去。木兰警惕地盯着她手里那只白色瓷碗,皱着眉问道:“楼柒,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给你喂点好喝的而已。”楼柒挑了挑眉,给了华于存一个眼色,华于存立即伸手捏住了她的腮帮,楼柒一点也不温柔地将那碗药全部硬灌进了她嘴里。
“咳咳咳,你不要别费力气。。。。”木兰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胃里突然好像有一只手在拼命地搅动一样,但是还不等她感觉到痛苦,又觉得这种感觉一下子消失了,脑子里一下子变得很空很空,心情平静得半点波澜都掀不起来。
她脸上的表情也归于平静,不,那不能称之为平静,也许应该说是死气,目光空洞,似乎生无可恋一样。
“帝妃,这是。。。”华于存看得大惊。
楼柒却懒得跟他们解释,什么是控制脑神经的毒药。神经毒素,她要调制多少种都可以。
木兰身体里的药需要情绪调动血液激生,让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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