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人砸开。冲进来打人。
连爷第二天就要去金川府,连爷说,金川府的事更重要些,这厚德居是夫人费了心力开的,也不能就这样关了,让夫人伤心,临走时吩咐奴才,暂时天天开着,只是不做生意,好吃好喝的先供着文大爷,等他从金川府回来再处置。连爷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奴才,不可惊动了夫人,免得夫人生气。奴才”
李青一时竟怔在了那里,只觉得胸口堵得气也透不过来,秋月看她脸色渐渐青了起来,急忙抚着她的后背,焦急的喊了两声:
“夫人!夫人!”
李青缓过了一口气,琉璃忙换了热茶过来,李青接过,喝了几口,觉得舒服了些,也不理木通,只歪过头出神的看着窗外,这一年多,她一直求全退让,在京城,退让到了韩地,在韩地她要是再退再让,还能退到哪里去呢?
李青转过头,看着趴在地上,满脸是泪的木通,足足过了半刻钟,才冷着脸说道:
“这事,你遵着庆叔的嘱咐,不主动告诉我,我也不怪你,可我既开口问了你,你竟然还敢欺瞒了我!你想一想,就算是庆叔,可还敢再瞒着?!”
李青说到最后,声音高了起来,木通有些颤抖的趴在地上,一声不敢吭,李青舒了口气,声音略缓了缓,
“哼!不让我生气?!那就看着别人踩在我脸上?明天。自己去领十板子,扣一年月钱!”
木通趴在地上,磕头不已,李青喝了口茶,吩咐道:
“你且起来。”
转过头看着梁静和程燕,冷冷的吩咐道:
“你们两个,到楼梯口守着去。”
梁静和程燕屏气敛声,急忙曲膝福了福,下楼守在了楼梯口。李青看着两人下去了,回过头,吩咐琉璃,
“你到门口盯着些。”
琉璃站到了门口,盯着外面,李青才转过头盯着木通问道:
“王爷现在在不在平阳府?”
“回夫人话,王爷在夫人搬家那天就去了长岭马场巡视,昨天半夜才进的城。”
李青皱起眉头,一个马场要巡视一个多月?嗯,管他巡多长时间,可是李青疑惑的盯着木通,木通压低了声音,小心的解释道:
“连爷吩咐过,说虽然夫人性子清淡,但夫人现在毕竟贵为王妃,防人之心不可无,让奴才们留心着韩地和平阳府各处的动静,特别是王府。”
李青有些汗颜,其实她早就该想明白了,既做了这王妃,就已经避无可避,也退无可退了,庆叔总是比她为自己想得更多,也总是能想到她前面去,
“文家老大闹的这事,你们有没有去过平阳府衙门?”
“连爷临走时让奴才去平阳府衙门里探过话,府尹钱大人说,这是家事,官府不方便管。”
李青扬了扬眉梢,
“三爷知道吗?”
“许是,不知道。”
木通声音低了下去,李青眯了眯眼睛,这个世间的城,再大也有限,这事又关着她和文家,闹成这样,三爷会不知道?哼!
“杨元峰现在在哪里?”
木通怔了怔,立即答道:
“听说点了金川府布政使,过几天就要赴任了。”
“已经明发了?”
“还没有,说是等王爷回来再明发。”
李青低头思忖了一会儿,问道:
“知不知道他这差使,是他自己想办法谋求的?还是王爷亲点的?”
木通眼光闪了闪,立即答道:
“听孙大管家说过一次,金川府现如今情况复杂,也就杨大人能接了这样的重任!”
李青眼睛眯了起来,
“如果是那个丁统领那样的,骑马回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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