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看着些,我这儿正忙着,得让木通回来帮着些,嬷嬷这里,也要比往常多经心些,这庄子里往后事情会越来越多,只怕那些想法多的人就要渐渐不安份起来了。”
“前儿连庆过来,也和我说过这话,说这一两年,夫人只怕都忙得没有空闲,嘱咐我万事留心警醒着,看好这庄子里的人,夫人放心,嬷嬷也不是那没经过事的人,最知道这中间的晦暗,知道这里头的轻重。”
郑嬷嬷又往里挪了挪,靠李青近了些,低低的问道:
“前些日子丁一送过来的那几个江湖女子,到底是个什么来路?可不可靠?”
“这个,”
李青顿了顿,仔细的想了想,才解释道:
“林家有处地方,专一训练些功夫上的高手,这些人,只供林家驱使,这几个女子就是从这个地方挑过来的高手。”
郑嬷嬷仔细听着,慢慢眯起了眼睛,思量了片刻,才看着李青,笑着说道:
“我知道这里头的分寸了,夫人凡事谨慎些,小心总无大错。”
李青笑着点了点头,
“嬷嬷放心。”
郑嬷嬷出来,挑了四个出门的婆子,分坐了两辆青油车,在七八个长随的护卫下,进了平阳府。
到了灯芯胡同吴家宅院门口,长随下马,上前叫了门,四个婆子下了车,上前递了紫檀木拜匣,笑着说道:
“城东十里庄主人,特遣奴婢们上门给贵府吴三奶奶请安。”
两个门房相互看了看,虽说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城东十里庄,可面前的四个婆子穿戴讲究,举止不凡,比一般富贵人家的太太还讲究些,也不敢怠慢,忙躬了躬身子,笑着接过紫檀木匣子,
“几位嬷嬷请稍候片刻,等小的进去禀报了我家主人。”
说着,一个门房双手捧着匣子,飞奔进去了,
吴未俊正在家中,仔细品味着刚从厚德居抄过来的文章,边看边和厉芳菲感叹着:
“这文章字字珠矶,说理透彻,我只是不明白,平王身份如此贵重,生在如此富贵之家,王府书房什么样的书没有?怎么会有这样借书的经历?偏还写得如此真切”
厉芳菲白了他一眼,笑着说道:
“你也没有借书的经历吧?怎么知道他写的真切不真切的?”
吴未俊哑然失笑起来,
“你说得极是,说得极是,我能体味得出,他自然也能体味得出。”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婆子捧着个紫檀木匣子急步进了内院,奉上匣子禀报了,厉芳菲满脸惊讶的看着吴未俊,
“这平阳府哪有我认识的人?可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十里八里的庄子的。”
吴未俊伸手拿过匣子,仔细的看着匣子上雕着的不断头纹饰,眼睛亮了起来,忙吩咐婆子,
“快请进来”
厉芳菲疑惑的看着吴未俊,吴未俊待婆子出了门,满脸笑容的转头看着厉芳菲,拉了她过来,打开了匣子,拎了张印着暗纹的雪涛纸出来,厉芳菲忙凑到他手边,仔细看着,纸上只短短写了几句套话,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厉芳菲皱了皱眉头,
“这个人好没规矩,这算什么东西。”
吴未俊满眼笑意的转头看着她,拿起匣子,低声说道:
“这可不是没有规矩,这匣子c这张纸,已经是极给你我面子了,你仔细看看这匣子上面的纹饰,这是林家的印记。”
“林家?哪个林家?”
“还有哪个林家,平王府林家,你想想,平王府现如今住在城东庄子里的,还能有谁?”
厉芳菲满脸愕然的看着吴未俊,
“平王妃?怎么可能?我又不认识她,她突然这样郑重的送了拜匣来,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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