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看着黑漆漆的窗外,青青说得对,孩子是要在父亲和母亲教导指点下,才能好好的长大成人,他那些儿女
红敏平王咬着牙,微微闭了闭眼睛,王府的脸面,林家的脸面,韩地的脸面,被她丢得干干净净
宏坚,怪只怪他生在这王府,心大眼空又不够聪明,他给过他机会,他也给过他退路算了,就算是他对不起他吧,平王垂着头,沉默了半晌,声音阴郁着叫了丁一进来,吩咐他带人跟着自己往后面银杏院走去。
银杏院里,林宏坚躺在床上,睡得极不安稳。
丁一斥退了屋子里侍候着的丫头婆子,点亮了屋里的灯烛,平王缓步进了内室,站在屋子正中,目光复杂的看着满脸惊恐的坐在床上的林宏坚。
林宏坚喉咙里咕噜了几声,伏在床上重重的不停的磕着头,平王眉头皱了起来,声音冷冽的斥责道:
“你的硬气呢?林家子弟的硬气呢?”
林宏坚浑身颤抖着,勉强直起身子,目光低垂着不敢和平王对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平王眯着眼睛看着他,半晌,重重的叹了口气,抬了抬手,两名中年仆人各端了一个托盘,一个上面放了杯酒,一个放了卷白绫,放到了林宏坚面前。
“做了就要承担,你自己了结吧。”
平王伤感的低声说道,
“不”
林宏坚凄厉的尖叫着,伸手掀飞了两只托盘,从床上扑下来,扑到平王面前,抱着平王的腿,涕泪横流的哀求着:
“父亲,求求你,饶了我这次,我再不敢了,求求你,再给我次机会,我再不敢了,我改过自新父亲,求求你,看在母亲看在姨娘的情份上,看在老祖宗的份上,父亲,求求你,求求你”
“再给你次机会?红敏呢?你能把红敏的清白还给她不能?那是你亲姐姐”
平王抬脚踢开了林宏坚,挥了挥手,中年仆人上前,一边一个架住林宏坚,低声告了罪,
“大少爷,奴才侍候你上路吧。”
林宏坚尖叫着,挣扎着,中年仆人手脚极利落的将手里的白绫缠在林宏坚脖颈间,平王闭了闭眼睛,转过了头。
林宏坚的叫声卡在了喉咙里,脖颈间极轻微的响了一声,身子就软了下去。
平王背着手站在院子里,沉声吩咐着丁一:
“好好安葬他,你带人去柳家别院,将那个两个贱奴乱棍打死,尸首扔出去喂狗”
平王咬着牙顿了顿,接着吩咐道:
“把大小姐和柳家别院所有的丫头婆子押到玉檀山阴,锁进黄泉宫,高墙圈禁,外头,就报个生病暴毙吧。”
丁一躬着身子答应着,见平王抬脚出了院子,才指挥着人收殓了林宏坚,带人连夜赶去了柳家别院。
平王回到春熙院,李青已经睡着了,郑嬷嬷喜气洋洋的候在院子里,曲膝给平王道了喜,又查看了一遍各处,才退出去歇息了。
平王发了诰令,自元月起,改用韩地自己的年号,称永安元年。
永安元年八月初,李青顺利产下了平王府头一个嫡子,也是平王第四个儿子,取名林宏远。
为了庆贺嫡子的出生,平王大赦韩地,寒谷寺和台方城外的喇嘛寺连着做了一个月的祈福道场,各地的寺院也都跟着做起了祈福道场,为这位牵动天下的婴孩c为天下人祈福。
庆余堂c厚德居c半闲堂和天衣坊一个月里半卖半送,以庆贺小主子的出生,那些和这四家商号往来密切的大商号,也忙着跟进,跟着四家商号,一起半卖半送起来,韩c晋c庆三地几乎所有的大商号,都牵连着半卖半送起来,用他们认为的最好方式,来表达对这位身份贵重的婴孩的敬意和欢迎。
金川府的青楼红倌,在公认以精致著称的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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