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到收网的时候了,咱们取下上岭关送给爹,也算是给爹抹去这个小黑点。”
林宏远挨着林宏山,边往山下探看呢,边低低的说道,林宏山回过头,低声抗议道:
“四哥,爹那是诈败”
“这我知道,封安城那个蠢货,前些日子又拿这事给自己贴金,我正愁着取上岭关没个正经理由,正好把这事拿来用用。”
林宏山咧嘴笑了起来,重重的点着头说:
“四哥想得周到,咱们和封安城总还有份和约在,毁约那可不好咱这是去给父亲雪耻,嘿嘿”
两人正说话间,前面的哨探打了个手势,林宏远忙举起望远镜,探看了片刻,将望远镜递给小厮,紧绷着脸,带着众人急步下了小山,上了马,往东南方向疾驰而去。
秋风刚起,林宏远带着东路军顺利攻下上岭关,委任了上岭关统领,在亲卫的拱卫下,离开上岭关,往双山军营疾驰而回。
双山军营里,旗帜招展,迎接林宏远的,除了军营里的统领将士,还有六部尚书和平阳府尹等平阳府所有三品以上的官员。
林蕴波引着众官员上前,恭敬的给还在怔神间的林宏远行了磕拜大礼,林宏远忙上前扶起林蕴波,
“三叔?”
林蕴波顺势站起来,笑ii的看着林宏远,贴近林宏远,低声说道:
“你爹跟你母亲,说是要归隐去,今天一大早,打发我们这些人过来,他们两个带着红睿,就启程去山上了。”
林宏远扬着眉梢,转身看着周围恭恭敬敬,垂手侍立着的六部官员,恨恨的说道:
“我还没成亲呢,他们两个就跑了?”
林蕴波轻轻咳了两声,没有接话,林宏山上前半步,凑到林宏远身边,低声说道:
“娘说过,男人过了二十再成亲才最好,娘怎么肯等到你成了亲?”
林宏远咬着牙,转头环顾着四周,跺了跺脚,腰背挺得笔直,紧绷着脸吩咐道:
“启驾,回平阳府”
韩地的王位交替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四少爷从生下来那天起,那个位置就明明白白的非他莫属。
从他生下来那天起,平王就收起了所有的雄心壮志,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他身上,站在他身边,牵着他的手,从教他走路开始,耐心的教导着他学会一个王应该学会的所有东西,他的母亲,则教了他更多这个世间所没有的东西。
韩地新的王,比那个号称“阎罗”的王站得更高,心计更深,也更狠辣,从上岭关开始,安静了十余年的韩地,又开始动了起来,稳稳的一步步蚕食着c消化着更多的疆土。
新盛五年,林宏远大婚,平王和李青也没下山,林宏远只好带着妻子上山拜见,在山上住了一晚,就启程返回了平阳府。
长长的车队里,混着辆青布围子的四轮车,车帘高高掀起,一个五六岁年纪,梳着两个抓髻,眼睛极黑亮灵动,面容甜美的小姑娘坐在车门口,脚垂在车外,手里抓着把瓜子,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悠悠闲闲的晃着双脚。
车里又探出两个脑袋来,右边的一个忧心忡忡的低声说道:
“姑娘,再过一会儿可就出了乌衣镇地界了,夫人说过,不让你出乌衣镇的”
“说不定再过一会儿,夫人派的人就来捉姑娘回去了。”
左边的丫头急忙接着说道,小姑娘扔了手里的瓜子,拍了拍手,笑颜如花的说道:
“没事,我都看到好几个影卫了,这回,爹和娘是默许了的。”
小姑娘说着,冲着跟在车子后面,看似普普通通的一名护卫招着手,眨了眨眼睛,护卫脸上闪过丝尴尬和无奈,求饶般冲小姑娘微微颌首示意。
队伍中间,最宽大坚固的那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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