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答应了要娶你的?”
其其格眼光闪烁不定的左右看着,吭嗤了半天,
“嗯,我,那个,他,他肯定知道的,他那么聪明!这规矩,谁不知道,不用说”
“上岭草原的人自然知道这规矩,可这是平阳府!就算在草原上,你不说那是你的护身符,谁又能知道?不过当成个普通的物件罢了!袁公子是平阳府人,这会儿,又是在平阳府,自然万事依着平阳府的规矩行事,你送他护身符的时候,什么也不说,他自然就当成个普通的物件,后来知道了,立刻就还了你,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
其其格噎住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一下子又涌了出来,李青微微闭了闭眼睛,端起杯子,喝起了茶,其其格忙用帕子拭干了眼泪,泪眼盈盈的看着李青,带着哭腔叫道:
“夫人,你要给我做主!”
李青一口茶噎在了喉咙里,半晌才顺过气来,放下杯子,定定的看着其其格,长长的叹了口气,
“唉,你要我给你做什么主?逼着那袁师同现在就来娶你?这里是平阳府,不是上岭草原,就算是上岭草原,我也不能逼着人家娶你不是?再说,这会儿,既然在平阳府,凡事自然要依着平阳府的规矩,你要我做的这主,我们平阳府没这规矩!”
其其格泪水又要涌出来,看着李青,
“夫人,你帮帮我!”
李青无奈的看着她,垂下眼帘,思量了片刻,嘴角带出丝笑意,抬头打量着其其格,慢慢的说道:
“咱们平阳府,有句话,叫一家有女百家求,向来是男家央人到女方家提亲的,你这样就算退一万步说,咱们倒过来,上门去提这个亲也行,可也得对方答应才行啊,总没有拿着鞭子逼着人家娶你进门的理儿吧?”
其其格傻住了,呆呆的看着李青,半晌,突然叫了出来,
“我哪里不好?他不为什么不愿意娶我?我哪一点配不上他?!”
李青睁大眼睛看着其其格,抬手抚着额头,怔了半晌,只好再解释道:
“其其格,袁家是韩地旺族,诗书传家,门风严谨,是极讲究规矩礼法的人家,袁师同要娶谁,可不是他能说了算的,得他家老太太c他父亲c母亲,一家子上上下下都看得中c都同意了才行呢!这跟你好不好的没关系,就是合不合适的事儿!你再好,人家看不合适也没用啊!”
“那怎么才算合适?我哪里不合适?不合适的地方,我改!我都能改!”
李青怔了怔,转过头,求助般看着郑嬷嬷,
“嬷嬷,你和她说说,咱们平阳府的姑娘,要懂得的规矩礼法,要学的东西,仔细说,别说漏了!”
郑嬷嬷点头答应着,转过头,绷着脸看着其其格,声音端庄清冷的说道:
“说起来,不过就是‘正洁于内,志于四德’八个字罢了,这四德中,以妇德最为重要,身为女子,三从四德是本份,这女训c女戒c女论语c内训c女范捷录c女孝经c女儿经c烈女传等等女儿家要看的书,先得熟读背会了,牢记于心,以正身立本,这妇言,身为女子,自然是要言语谨慎,非礼勿说,非礼勿听,妇容妇功,女儿家虽然不必才明绝卓,可这治家之道,做事之能,却是少不得的,厨艺c针线这些女红虽然不要姑娘家样样精通,可总也要能拿得出手,更不能一窍不通,不然,出了嫁,如何相夫教子,主持中馈?妇容,不在其美,要合礼净洁,女儿家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岂能这样张狂着满大街叫着男人名字的?”
其其格听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的看着郑嬷嬷,半晌才转过头,怔怔的看着李青,
“夫人,那些什么女的书,针线女红,我可从来没见夫人做过!”
其其格恍过神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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