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沿着青石路走了一会儿,突然停了脚步,四下看了看,一时竟不知道往哪里去才好。平王紧绷着脸,站了一会儿,转过身,背着手,慢慢往后园湖边走去。
平王挺直着腰背,背着手,站在湖边,看着满湖的残荷,心里也跟着有些萧索起来,半晌才微微低着头,沿着湖边的小径漫无目的往前走着,青青说得有道理,她既要示弱,自然要藏起他和她的恩爱来,一个女人,若能得了丈夫的宠爱,哪还有什么弱可示的?就算有道理,她怎么能那样心无介蒂的说出那种话来
平王心情烦躁起来,她不犯着费心神他要纳别的女人,她竟然说她不犯着费心神平王顿住脚步,只觉得心情躁乱不安,气息也跟着粗重起来,忙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慢慢调理起气息,分散着心里的烦躁,半晌,才渐渐平复了心情和气息,睁开眼睛,出神的看着湖中枯干的荷叶。
她象这湖里的鱼,属于他,可她是靠近他,还是远离他,却全是由着她的心意,他拥有她,却只能束手无策的看着她,等着她靠近,又眼睁睁的看着她优雅的远远游开。
他该怎么做,才能把她握在手里,才能不用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远远的游开,潜到湖底?
平王转头看着远处竹园居露出的一角飞檐,她这会儿在做什么?他刚才那样推开她,好象太过粗鲁了些,她一向敏感,现在会不会正伤心着?她那两个丫头都不在身边了,要是哭起来,还有谁能过去劝劝的?
平王心里焦急起来,转身急步往竹园居走去。
李青从书房出来,径直往净房沐浴去了,平王回到竹园居,小丫头小心的曲膝禀报着:
“回爷,夫人正在沐浴。”
平王怔了怔,紧绷着脸径自进了东厢,在炕上坐了,取了份文书,小丫头忙上前准备研墨,平王不耐烦的挥手道:
“下去”
小丫头胆怯的放下墨,匆忙退了出去,平王看了十来份文书,李青才换了身月白素绫衣裙,脸上泛着层淡淡的红晕进了东厢,平王放下手里的文书,冷着脸看着李青,李青垂着眼帘,曲了曲膝,转身泡了茶奉上来,侧着身子坐到炕上,倒了些水在砚台里,慢慢研起了墨。
平王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伸手拉过她,揽在怀里,低声问道:
“生气了?”
李青微微低着头,不经意的挑了挑眉梢,没有答话,平王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的看了半天,突然低下头,重重印在了李青唇上,半晌才抬起头,脸上带着笑意低声说道:
“是我不好,你说得对,这纳不纳妾的,是我的事,不是你该管能管的,你,放心我眼里心里只有你,哪里还看得到别人的?”
李青有些发怔的看着平王,困惑的眨了眨眼睛,立即笑盈盈的点了点头,伸手挽住平王的脖子,轻轻在平王唇上点了下,平王心头的阴翳顿时消散开去,心中如春风吹过,暖洋洋起来,低头就想吻回去,李青用手按在他唇上,笑盈盈的低声说道:
“爷不如赶紧看完这些文书,早些歇息的好。”
平王眼睛亮亮的笑了起来,低下头,俯在李青耳边,吐着热气慢慢的说道:
“青青既然吩咐了,我自然要遵从的,今晚,我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可好?”
李青微微眯起眼睛,斜斜的看着平王,慢腾腾的说道:
“爷说话可要算数,我说怎样,你可要做好了才行。”
平王笑着点了着头,
“爷一言九鼎,自然是你说怎样就怎样。”
李青眼睛眯了起来,嘿嘿笑着看着平王。
出自灯芯胡同吴府的薄薄纸张,很快就送进了京城二皇子府正院,放到了沈青叶面前。
沈青叶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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