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在了她幽深的眼睛里,才会那样懒洋洋的枕着锐利的爪牙,俯视着他,掩饰都懒得再掩饰了,平王心里抽痛起来,就让她去玉山庄子,让她
她不在乎他,不在乎他的宠爱与否,不在乎他的人在哪里,不在乎他的心在哪里,平王满嘴苦涩,他岂耐她何?
他能怎么样?弃了她,不见她,冷落她,他是在惩罚自己,不是惩罚她再找个女人?青青只有一个,哪会再有第二个?他若有了别的女人,她肯定会傲慢的俯视他一眼,或者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就远远的潜入水底最深处,他永远也别想再见到她,再拥着她,听着她细细碎碎c温软的说着话,这不是在惩罚她,这是要杀了自己。
她于他,没有任何牵绊,她根本就不想有任何牵绊他要的,她都给了他,都给了他?她知道他要什么?
平王慢慢伏下身子,把头埋在了双膝间,他该怎么办?
郑嬷嬷带着丫头婆子,很快就把离正院不远的竹影院收拾了出来,侍候着李青搬了过去。
李青沐浴洗漱,换了衣服,疲倦的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郑嬷嬷带着众丫头婆子,静悄悄的收拾着东西,夫人既然决定了去玉山庄子住着,那就侍候着夫人过去住着就是,她的小姐从小长到现在,做什么决定都没错过,就算错了,那又如何?错了就错做
丁一轻手轻脚的进了春熙院,找到郑嬷嬷出来,低声问道:
“夫人歇息了没有?”
郑嬷嬷点了点头,丁一怔了怔,迟疑了片刻,低声说道:
“爷把练功房给拆了,就一直坐在一堆废墟里,到现在,两个多时辰了,一动没动。”
郑嬷嬷斜睨着他,慢腾腾的说道:
“也许爷在练功呢。”
丁一苦笑起来,
“嬷嬷,您真会说笑,今晚上,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这会儿,唉,爷现在这样子,看着吓人,满院子的杀气,别说劝,连上前半步都没有人敢这会儿,满平阳府,除了夫人,没人敢,也没人能劝得了,嬷嬷,夫人若醒了,您得赶紧给夫人禀报了,请夫人过去劝劝去。”
郑嬷嬷看着丁一,郑重的点头答应着,
“你放心,夫人一醒,我就跟她禀了这事。”
丁一点着头,磨蹭了半天,才犹豫着转身离了春熙院。
夜幕消散,太阳跳出地平线,朝霞撒满了平阳府,温暖的抚过王府的每一处。
平王眯着眼睛盯着远处灿烂的霞光看了一会儿,慢慢起身往院子外走去。
丁一伸长脖子正往院子里探望着,见平王出来,急忙上前请了安,却不敢多说一个字,只垂手侍立着,静静的等着平王发话。
平王站了片刻,往春熙院方向望了望,慢腾腾的问道:
“夫人起了没有?”
“回爷的话,奴才这就过去看看,夫人昨晚住到了竹影院,今天卯初刚过,郑嬷嬷就让人准备车子,说要装行李。”
丁一小心翼翼的禀报,越说声音越低,平王眉梢微微挑了挑,若不是城门关了,只怕她敢连夜搬家。
平王转身大步往春熙院方向走去,春熙院门口,丫头婆子安静的忙碌着,进进出出的往门口的车子上装着东西,平王阴着脸站在门口,眯着眼睛看了片刻,大步进了院门,直奔竹影院进去了。
郑嬷嬷急匆匆的迎出来,刚要请安,平王仿佛没看到她,大步往她身边掠了过去,郑嬷嬷急忙小跑着跟在后面禀报着:
“爷,夫人还没醒,夫人昨晚”
没等郑嬷嬷说完,平王已经掀帘进了正屋,紧绷着脸吩咐着屋里值夜的水苏等丫头,
“出去”
水苏等人打着颤,仓惶的奔了出来,和郑嬷嬷几乎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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