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范围内,送她一些也没什么。”老板笑笑,“你知道么,那些布料是我和家里的姐姐妹妹自己织染出来的,看见有人喜欢怎么都是高兴的。所以,剑小姐就算,呃,不付钱,我也送过她一些。”
“她身上这衣服的布料也是你送的”
那布店老板点点头。
“哼,这种次品,本小姐不稀罕”剑小姐又插了这么一句。
“天绝,把她身上的衣服剥了。”
天绝早就看不惯那剑小姐了,自然毫不犹豫。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既然你如此不屑,你还穿着这衣服干什么。我这个人,生平最见不得不识好歹自以为是的人,你简直是强盗中的强盗,吃撑了还怪东西太好吃。我呸,姑奶奶不得不说,你还当真把我华丽丽的震住了。”
“你,你,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看不惯你,仅此而已。再说,你不该遇到我。天绝。”
“是,主子。”
天绝手一动,在那些求情的人还没说出话来时就剥掉了那剑小姐的外衣。
“姑娘,算了吧。”那老板娘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一个姑娘家在大街上被剥了衣服,这是一辈子的大事啊。
还没等白夜发话,那剑小姐又开口了,“哼,我要杀了你”
“不知悔改。”白夜第一次觉得看一个人多一眼都得去洗眼睛,“天绝,把她扒光丢远一点。看见就烦。”
这次天绝手脚利落,在围观群众的一片吸气声中把那剑小姐拔得精光扔了出去。
白夜冲那边抱着自己身子瑟瑟发抖的剑小姐说道,“算你倒霉,今天遇到我。你记住,这世上没有谁欠你的,特别是你这种人,我不杀你就算对你的恩赐了。”
剑小姐还在哭,不敢出声了。因为她发现眼前的人不是开玩笑的,她真的敢做。
白夜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这才带着梵音天绝扬长而去。老实说,她并没想到自己会管这种闲事,可就是出手了。
而就在白夜走后,那好心的店老板把一旁被天绝剥下来的衣衫默默的给那剑小姐盖在身上。
剑小姐身子一颤,喃喃道,“不要你假好心。”
店老板微微叹息了一声,转身进了店。
那些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一番后也散了。
那剑小姐满眼怨恨狠狠咬着牙,纵然她在无耻也是一个姑娘家,怎么受得了这般侮辱。
天色暗了下来,街道两旁的铺子关门了。有地方在门口点上了灯笼,星星点点的光点跳跃起来。
那剑小姐委屈的拉扯着衣服,一步一步往家里走。
当她经过一条巷道时,红影一闪,剑小姐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风起雪落冷冷的看了一眼剑小姐的身体,而后面无表情的离去。
狭长幽暗的巷道,春寒的风。
突然出现的女子妖媚得人间少有,身上只穿了少少的布料。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本应该在圣乾京城的银花。
银花看了地上的剑小姐一眼,唇畔的笑诡异得紧。
风依旧吹着,夜色完全笼罩下来,在看那小巷子,没有剑小姐,也没有银花。
翌日,灵月国皇帝召见白夜和未央。
园子里的花树刚刚吐芽,在那藤蔓缠绕的花架下,有雕花玉桌。
紫衣银发的男人一个人独自坐于此,修长的指随意夹起棋子落在另一处。
梵音远远行来,站在长廊外,“尊主。有人求见。”
又落下一子,花月沧邪淡淡道,“带进来。”
人是天绝带来的,还老远,花月沧邪就微颦眉,手中的棋子缓了缓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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