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笑。
花月夜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可当看到花月沧邪带点慵懒的靠着椅背,笑着看她时,她才敢确定是真的。
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画的蝴蝶也是相当有水准的。
为什么这么说,看那只在花月沧邪左眼尾处的勾人蝴蝶就知道了。
她不得不承认,人靠衣装那一句话其实要反过来说。
有些人即便你给他龙袍加身,也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相反,有些人即便粗布麻衣,你也会觉得那是世上最有光彩的衣裳。
就像她那只拙劣的蝴蝶,因为画在花月沧邪脸上,所以看上去当真好看极了。
人都有贪欲,有点得寸进尺。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次数多了,花月夜终于能在花月沧邪左眼尾处画出栩栩如生的蝴蝶了。
她缠着他,挽着他的胳膊在樱花林到处乱穿。
他的左边,她的右边,两只蝴蝶,靠得很近,翩翩欲飞。
她说,“沧邪,以后每年我过生日你都给我画一只。”
他淡淡的好听声音回道,“好。”
这世道乱了,人心惶惶,血染遍野。
东燕王花冥天不愧是战神一般的人物,面对逍遥公子那般诡异强大的武器,愣是守住了范阳城。
只是,损失惨重。
而且,在一次他亲自出战中,还受了重伤。
即便如此,他手下的将士皆表示,誓死追随。
都以为逍遥公子要趁虚而入时,他却突然沉默下来。也不发兵,就在范阳城外扎营。
不过几日,范阳城内的供给内需莫名其妙被抽空。
众人恍然,原来,逍遥公子想不费一兵一卒等他们弹尽粮绝。
营帐被挑开,雪千寻还是一副纨绔模样。见逍遥公子呆呆的手里拿只笔半晌没动,好奇的挑了挑眉。
“喂,我说,你在写什么机密大事呢”毫不避讳的三两步凑过去,低头一看,雪千寻有些讶异的眨眨眼,“蝴蝶呃,没看出来,你一个大爷们,居然画这姑娘家喜欢的玩意儿。”
“不过,我说,你画得还真不赖,是不是练习很久了”说着就要去拿那张宣旨。
却不料,作为逍遥公子的白夜瞬间截住他的手,冷声道,“你想干什么。”
她早已经不戴黑纱了,而是那金色的繁复花纹面具。此刻,那面具反射着冷冷的光。
雪千寻也不畏惧,耸耸肩,自顾自的拉了一个椅子坐在白夜的书案前。“喂,我进来这么半晌了,是你自己出神。”又风流不羁的笑,“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为她偷偷练习多久才画得这般境界”
白夜抿了下唇,看着纸上的蝴蝶。这是她第一次画
自从去了灵月的神殿后,她就开始做古怪的梦,后来即便不睡着,脑海里也会像播电影一样上演着故事。
到底,为什么。
那故事,可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花月夜是谁从她的言行来看,似乎也不是这个时空的人
沧邪和她
一个想法一闪而过,难道,难道因为她长得像花月夜,所以沧邪一直那般宠她
这个想法,不知为何让白夜心里有些不舒服。
那些过往闪过。
沧邪也在她脸上画蝴蝶,每年生日画一次。
居然在她身上怀念另外一个女人
咬咬牙,沧邪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而这几天,她也一直让人在打听花月教的消息。诡异的是,除了说花月教的弟子失去控制外,其它什么事都打听不到。她也放出了信号,居然没半个花月教弟子来复命,梵音天绝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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