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邪的银发就在那里玩啊玩,看得白夜都嫉妒了,她才发现她总是嫉妒花满楼,真是见鬼了。
等等,为什么要用“总是”这个词
这难道不是花满楼和沧邪第一次见面么
白夜突然怔住,看着花月沧邪对着花满楼淡淡笑了一下,看着花满楼兴奋的样子,突然觉得眼前这美得匪夷所思的所有一切才真的像一个梦。
她就是那个做了很久梦的人,她一直没有醒来。
白夜摇摇头,顿了下去抱住脑袋。
她感觉到太阳穴的位置多了薄凉的手指,轻轻的给她揉,“夜儿头痛了”
白夜点点头,缓缓睁开眼睛。见花月沧邪难得有些担忧的眼神。而站在一旁的花满楼也安静的看着她。学花月沧邪的样子伸出手去白夜的脸上揉,“娘娘不痛哦”
这臭小子
白夜笑了笑,一下子就让她心软的不得了,想把他疼如心坎里。
又握住花月沧邪的手,“沧邪,我没事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要我一想一些奇怪的事,头就痛。”
花月沧邪沉默。
“我有时候还真怀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白夜有些自嘲。
花月沧邪看了她一眼。
而花满楼见白夜没事,小孩子玩性大,就开始玩花月沧邪的手指,也玩白夜的,一个小小的手很费力才把白夜和花月沧邪的小拇指握在了一起。
还在那里流着亮晶晶的口水,脸上的笑显露出他自己觉得有趣极了。
白夜并没怎么在意,而是看着周围像一片嫩黄色海洋的小鸡群。幽幽道,“沧邪,如果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你不要瞒我,让我知道也没事的。”
花月沧邪没看她,而是看着被花满楼捏着的两人的手指。淡淡道,“夜儿,你的病总有一天会好的。”
白夜舒了口气,“我还当真病了,不过沧邪你说会好那就是一定会好了。早说嘛,害我纠结好几天了。”
好几天之前就这样了么
花月沧邪淡淡垂下眼帘,让人看不清楚眼中的寂寥。
要有多深的记忆,可以在被抹去后还影响自此。
花满楼突然开口,稚嫩的甜甜软软的声音,“漂亮哥哥不哭”
白夜回神,四下看了一眼,没有什么陌生人啊。把花满楼抱起来,“臭小子,瞎说什么呢。”
“不哭”花满楼看着花月沧邪的方向。
白夜也看过去,见花月沧邪正常得不能在正常了,心中暗想这花满楼怎么突然胡说。沧邪会哭么不会吧,她从来没见过。
别说见过,那种倾向的苗头也没感觉出来半分过。“臭小子,在胡说我打你。”
花月沧邪笑笑,“夜儿,小孩子的话你怎么能较真。”
白夜一想也是,她干嘛和一个屁大点孩子说的话较真也许是潜意识听到花月沧邪哭那样的事莫名的难受,不希望发生。不过她最近都怀疑自己脑子有问题,幻想症严重,思想迥异也严重,完全可以不必理会自己。
花月沧邪把花满楼抱过去,站起来后又把手伸给白夜,“走吧,夜儿,这沁水阁这个时节还是凉了一些,对小孩子的身体不好。”
晨光照耀下的背影都是老长老长的,花满楼在花月沧邪的怀里只看得到一点点,不过白夜和花月沧邪的影子倒是被拉得老长老长,投射在那院子门匾上,映着这院子的名字勿忘水榭。
翌日,白夜想起水幽说的她主子受伤的事,就问花月沧邪有没有办法,花月沧邪沉默了很久,在白夜以为他要告诉她没救了时突然开口,“我昨夜就让梵音把药送过去了。”
白夜张大嘴半晌没合拢,沧邪果然不是凡人,即便生病了还是什么都知道。她只不过有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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