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
“不用在意的。他们如果真有能力,就不会放任这个国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他们没有变革的勇气,更没有弹劾国王的决心,只能看着事态恶化而无所作为罢了。这种程序的敌人,即使有一千个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畏惧的。而且……”
她的眉目流传间,这才显出几分谋士与政治家的圆滑。
“以太子的能力,还不能将这几个人拔到我的帐下吧。他如果有这种能力,就不会连一个军方的人都拉不到了。”
“你是说?”慕容为隐隐悟出了几分意思。
“官场上一帆风顺的事情是不可能存在的。做官就像是经商,只有经过不断的讨价还价与双方退让才能得出双方认同的价格,这一点,你应该知道。这三个人虽然是我从上百份卷宗中选择的,但我并没有想过能将他们全部收入麾下。军方是讲实绩的地方,他们可不会卖安王或者太子什么面子,我原先只想着如果这三个中有一个能进入我的军中,我也就满意了,但是军方没有提什么条件就把他们送来,这让我想起了一件我之前从没有想过的事情。那就是军方与益王的关系。”雪卿道。
“你认为军方中有人支持益王?”慕容为道。
雪卿摇了摇头。
“不是有人,而是有很多人。军人虽然在战场上智计百出,设计用谋,但是在政治上却大多都很单纯,像安王那种例子是很少见的。广牧的官场一向重文轻武,所以他们更要事先找一个后路。”
“我没有听过益王有什么军方的支持者,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情报?”
“没有谁给我情报,我知道的也不比你多多少,这些都只是我的推论罢了。我姑妄言之,你也对妄听之。为,你说益王为什么能与太子对峙这么长的时间,直到雍安的介入,才分出了胜负?”
“当然是因为益王有军功在身。”
慕容为想也不想的说道。
“不是。”雪卿断言道。
“不是?那你说是为什么?”慕容为不服气的问道。
“当然是因为国王的偏爱。”
“国王的偏爱?”这番话比雪卿要将那只叛乱部队收入麾下还要令慕容为惊讶,他的眼睛几乎要瞪了出来。
“这、这怎么可能?大家都知道,国王陛下偏爱的是三王子楚智啊!”
雪卿道:“你怎么知道国王陛下偏爱楚智?”
慕容为道:“咦?这事是人人都知道的啊?”
雪卿道:“在雍安未介入此事之前,楚智与益王谁的势力更强些?”
慕容为道:“你是说,国王真正偏爱的人是益王?”
雪卿道:“皇帝是抛弃了人的感情,只以利益与权力的荣耀为食粮的生物。抛弃亲情,抛弃友情,抛弃爱情,抛弃身为一个人类所能有的一切感情,连心也斩断,只以国家的利益为唯一优先。只要这样想,复杂的政事也变得简单。在该处理的事务之间排出等级与顺序,设计出最优秀最简洁的招待方案,一一铲除所有挡在自己面前的敌人,就可以了。
“三流的皇帝是权力的奴隶,只知道使用权力将一切人间的荣华富贵转化为有形的物质,华丽的服饰,香醇的美酒,广阔的宫殿,娇柔的美女。他们的大脑与猪犬没有任何差别,将国家变成腹中的食物不择手段的吞下肚去就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事情。
“二流的权力者是愚人,他们只看到眼前的一点点东西,只听得到谄媚之言与莺声燕语,目光短浅得连明天必然升起的太阳也看不见。被树叶大小的现在遮住了眼珠,将身边的人都看成自己的奴隶,自以为是的要求没有止境,不求回报的忠心。他们唯一的能力只是抓住自己手中的权力,他们的本质就是守财奴,除了贪婪与傲慢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他们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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