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方左的后背,哽咽地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德叔,没想到会是您老来接我”方左抬起头,竟也红了眼眶。
“是我太想念少爷了,走吧,我们先上车吧。”说完为方左打开了车门。
方左跟着德叔上了车,亲切地说道:“德叔,您老一切都还好吧”这个德叔全名叫朱德顺,二十多年前曾是澳门的土著望族景家的大管家,一时风光无限,但自从景家破产,景氏庄园被侵吞之后,他就离开了那里,开始自谋生路。
“这都是托少爷的福啊,你是不知道,听说你要回来,把六子他可高兴坏了,特意嘱咐我一定要亲自来接你,哈哈哈,等过几天他从香港回来了,我们一家人又可以聚在一起了。”
“是啊,我记得上次和德叔见面时我还在监狱里呢,一晃又许多年过去了。”
“哎,少爷这十年受苦了。”德叔望着早已褪去青涩变成中年男人的方左,心中感慨不已。
“德叔放心吧,这笔账我会慢慢讨回来的。”想起当年那个男人对他们母子,还有对景家所做的一切,方左就恨得牙根直痒痒。
“多行不义必自毙,少爷也不要太着急了,那秦易坏事做尽,早晚会有报应的。”德叔的眼中闪过一抹痛色,当年景家的大小姐景慧娴未婚先孕嫁给了当时还是宁氏的一个打工仔的秦易,后来他凭借景家经营船运公司的便利,不久就为宁氏打通了进军海外市场的通道,并迅速成为了宁氏的第一大股东。
可是谁能想到就在秦易的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景家家主忽然病故,这时平时看上去规规矩矩的秦易一反常态,他要么不回家,要么一回家就对景慧娴和当时的小少爷景继业拳脚相加,最后景慧娴不堪受辱提出离婚,然而秦易却丧心病狂地把景慧娴丢进了储藏室,活活地饿死了。
这还不算完,他接着又把年幼的景继业送到了内地的一家孤儿院里,自此名噪一时的景家便在澳门销声匿迹了,取而代之的是豪门新贵陆海阔,一个看似与秦易毫无关联的名字。
直到现在,方左一想起他在孤儿院里那段让人绝望的日子,仍然心有余悸,以至于后来秦易忽然找到他,让他帮忙去除掉宁远时,他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因为秦易承诺他,只要他能做成那件事,秦易就认回他这个儿子,并且还答应把他当年侵吞景家的财产都返还给方左。
然而事实证明,他再一次被秦易那个禽兽父亲给耍了,当他不小心撞死了秦爱朵之后,秦易就像忽然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让方左百口莫辩,最后竟枉坐了十年的大牢,整整十年啊,让他从一个青葱少年变得了一个而立的中年男人。
“德叔放心,不管是从前的秦易,还是现在的陆海阔,我都不会放过他。”
“你能肯定当年秦易就是现在的陆海阔吗”
“除了他还会有谁会对我们家的庄园情有独钟呢”当年随着景家大小姐的死,还有唯一的继承人景继业的失踪,景家庄园最后被低价卖给了一个叫做陆海阔的澳洲商人,虽然谁都没有见过这个陆海阔长什么样子,但是方左能够确定,他就是秦易无疑。因为他记得当年他被秦易从孤儿院里接出来的时候,他就听秦易身边的助手叫他陆总,只是当时方左没有留意罢了。
“六子也这么说,虽然他几次去澳洲都没有见过陆海阔,但是从探子拍回来的照片看,他的侧脸还是像极了秦易的。”说罢,他从兜里拿出了手机,翻出了一张图片递给了方左。
照片上那个男人坐在轮椅上,远远地看去头发已经花白了,但却不显老态,只是因为拍摄角度的问题,他只能看到一个侧脸,但就是这么一个侧脸,方左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就是秦易,化成灰我也认得,没想到他这么狡猾,既然提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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