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却又欲言又止。
郑清追问:“爸爸,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来没有听您提起过您有这样一个古木盒子?”
郑老伯笑了笑,缓缓地说:“文革的时候,这些都是反四旧的目标,为了不惹祸上身,我才把这盒子藏在了墙壁内,到今天,也已经有几十年的时间了。”
日他奶奶的,我索性打破沙锅问到底:“郑老伯,您拿到这盒子后,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现象吗?”
郑老伯脸上微微掠过一丝恐怖的神色,反问我道:“你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我咬了咬牙,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
郑老伯叹了一口气说:“说出来你们别怕,这是我年轻时遇到的最古怪的一件事情。”
说到这里,他把手里的香烟碾灭在烟灰缸里,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接着说:“那已经是文革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在市中级法院里工作,当一名审判员,革命的热情高,我工作起来非常认真,只怕耽搁了党和毛主席交给的光荣任务,经我审判的案子,咳、咳,那怎么说呢?就一个词,公正。哎哟,那段时间,我得到的荣誉可多了,曾经三次被评为全国二级优秀审判员,五次市级一级优秀审判员,咳咳!”
郑清连忙端过一杯开水给他:“爸,您的这些光荣,我都知道,当时您差一点就当上了全市最年轻的法院院长了。”
郑老泊喝了一口水,摆摆手说:“那时,同事都送了我一个美誉,叫当代包青天,咳咳!这些都是陈年历史了,就不多说了,当时他们是有意思叫我当院长的,据说都要下文件了,但那段时间,我的身体健康却很差,一连生了几场大病,有一天晚上,我感觉身体好一点了,正在家里休息,晚上八点钟时,有几个政府工作模样的人来找我说,要我到政府去一趟,汽车都给我准备好了,就在门外。”
“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政府有什么事情也不可能在晚上找我啊,而且我的身体还不太好,于是就推说明天在去行不行,但那几个人却不断的催促我动身,我没办法,只能穿好衣服跟着他们一起出去了。”
“那时天色已暗,我们一上车就出发,我看不清前面的路,只觉得坐了颇长的的一段路,就来到一座豪华巍峨的大楼前,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大楼,一时间还以为自己来到了什么发达国家的官邸里,不一会儿,他们把我带进一间办公室里,里面的工作人员全是清一色的黑色西装革履,眼睛都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镜,看不清具体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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