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还有事,这就回去复命了。”
郎兵送走了窦思俨,喜滋滋地走了回来。郎兵前世找过工作,对房价关注过,知道即使去了广东军区,没有十年八年也混不了一个六七十平米的房子,没想到如今短短数月,自己不仅成了军官(相当于营长级别),还有房子。窦思俨说这房子不大,那是在他眼里,在郎兵眼里这房子岂止不小,目测一下,少说也有六七百平米。
郎兵高兴过后,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不知道他们如何了?自己失踪了或者死了,父母该如何伤心,幸好自己兄弟姐妹多,否则两老……
两个丫鬟怯怯地站在院子里,看着他们的新主人,不知道迎接她们的是怎样的命运,听说他是个武官,不知道脾气如何,会不会打骂奴仆。主人本来高高兴兴忽然间脸色变的阴沉起来,站在院子里怔怔出神,好久都没有反应。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轻轻咬了咬嘴唇走了上来,深深地一福,怯怯地道:“奴婢小兰(春妮)拜见主人。”
“哦。”郎兵从个人世界中清醒了过来,吃吃地道:“什么?”
他只听见了个尾巴“主人”。两个丫鬟惶恐地道:“奴婢小兰(春妮)拜见主人。”
郎兵这才想起窦思俨送了两个丫鬟给自己,他怎么感觉怎么别扭,有点化身黄世仁的感觉,郎兵急忙道:“你们不要叫我主人了,听着别扭。”
两个丫鬟更惶恐了,左边高些的小兰泫然欲泣地道:“主人是嫌弃我们吗?”
两个丫鬟都是十三四的年纪,一身的翠绿薄衫儿,左边的小兰个子稍高,身材苗条,一张清秀的瓜子脸,细长的眉眼,薄嘴红唇,本该是个俏丽活泼的姑娘,这会儿一脸的委屈,长长的凤目中泪光盈盈。
右边的是春妮,娇小玲珑,只到身高五尺七寸的郎兵的肩膀,一张白皙的圆脸,大大的眼睛,点漆似的,此时一脸的惶恐。
这回轮到郎兵惶恐了,怎么一说话把惹两个小美人哭了?他急忙道:“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我不喜欢主人这个称呼,你们……你们换个称呼。”
春妮睁大了眼睛:“那叫您什么,老爷?”
小兰看出了窍儿,这个主人是个雏儿,肯定出身小门小户,心肠似乎也不坏,她大着胆子道:“主人这么年轻,我们先叫少爷如何?”
“好,那就少爷。”郎兵挥挥手,无奈地从劳动人民上升为万恶的地主阶级。
郎兵带着两个丫鬟里里外外看了一圈,这才满意地回到大厅,坐到了太师椅上,小兰早已泡了一壶茶提了过来,春妮拿起桌子上的茶杯递了过去,小兰倒满了茶,春妮接过来轻轻地送到郎兵面前,折腾了半天,郎兵着实渴了,接过来老实不客气地一饮而尽,又递了过去。
哪有这么喝茶的,春妮低着头接了过来,掩饰着自己的笑意,然后倒上茶递了过去,自己和小兰姐站在左右伺候着。
郎兵接过来轻轻抿了一口,眼光轻轻扫过两个俏丽的丫鬟,窦思俨下了不少功夫啊,郎兵微微闭着眼睛,作为皇帝身边的近侍,官衔也比自己高,有必要这么巴结自己吗?他却不知道,五代十国在中国历史上绝对个特殊时期,武将的地位大大高于文臣,手里有兵才是最重要的。窦思俨经历两朝变故,深深知道这一点,他看重的是郎兵的前途,这才刻意示好。
郎兵睁开眼睛,余光扫过,两个丫鬟毕恭毕敬地站在那儿,才十三四的小孩子,搁现在哪个父母不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着了,她们应该刚刚升入中学,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才对。战场上毫不留情的将军忽然一阵心痛,郎兵轻轻地道:“站了这么久了,你们也累了,自己找个凳子坐吧。”
小兰春妮吃惊地张着眼睛,却一动不动。
郎兵怒道:“让你们坐就坐,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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