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
折御芬脸上一红,嗔道:“谁要听你什么鬼话。”他说完往回走。
身后传来郎兵的大笑声:“放水乃是人生一大快事,唔,爽.......”
郎兵憋得急了,一进门连门都不及关,扯开裤子对地射击,哗啦啦的水声传了老远,折御芬的脸更红了。
放完水,郎兵沿着木质的隔墙往店门方向走,从窗口看见韩仓和对面的紫袍人在说话,他心里一动,悄悄地蹲了下来。
木板不厚,又开着大窗户,两人的谈话声清晰地传了过来,只听韩仓道:“.......我说妹夫......陶大人,我搞不懂你要刘家那几艘破船干什么,漕运无利可图,刘家船铺辛辛苦苦一年也赚不了几百贯,大人随便一伸手别说几百贯,上万贯都容易的很。”
陶大人嘿嘿笑了一声,幽幽地道:“你懂什么,陛下雄材大略,打算大力疏通河运。范质又上书请求去掉损耗,如此一来漕运就变的有利可图了。何况船到了我手里,谁敢收我的税?”
“大人英明啊。”韩仓谄媚道。
陶大人得意一笑,继续道:“这不是最重要的,我最看重的是韩家还有两艘八千石的大海船。如今我大周国力日盛,周围各国无不畏惧,除了偏远的南汉外,就是对我朝低贱商人不仅不敢刁难,连税也不敢多收。你想想,把吴越的金银,南唐、高平的茶、精美陶瓷、丝绸,南平的丹砂、铜铁,闽地的香药等等,或者运往中原,或者在这几个地方相互买卖,甚至运往海外,日本、高丽、南洋等,那是多大的利润?”
韩仓声音激动地道:“少说也有二三倍,多了十几倍都可能。妹夫......不,大人真是高瞻远瞩,到时候别忘了小人就行。”
陶大人声音美美的道:“你放心,我吃肉,总有你的汤喝,谁让我看上了你妹妹呢?”随即他声音严厉地道:“但是明天事情不许办砸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上心,听说刘贵的女儿貌美如花,你是不是打她的主意?”
韩仓急忙道:“大人要是喜欢,小人当送到府上。”
陶大人道:“算了,只要你把船给我搞到手里,其它的随便你了.....”
“谢大人......”郎兵听得正入神,忽然耳边一个尖细的嗓音道:“嗨,菜上来了,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郎兵脸色一边,急忙往前扑到,“哎呦......”地叫了一声道:“不小心摔了一跤.......”
“真是的,怎么这么不小心?”折御芬急忙走了过来扶起他,关切地道,“你.......你不要紧吧?”
郎兵顺势扑倒在他怀里,对他眨了眨眼睛,大声道:“有点疼,不会扭了脚了吧?”随即附耳小声道:“快点扶我回去。”
两张脸贴的很近,郎兵清清楚楚看到了折御芬细细的毛孔,淡淡的绒毛,让女人为之羡慕的玉色的肌肤,盈白的小巧左耳在阳光下几乎透明,耳垂上打着两个耳孔。一股淡淡的幽香涌入郎兵的鼻子,像兰花,又似乎不像,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熏人欲醉。郎兵恶作剧地向他细长的脖子轻轻吹气,晶莹的耳朵红透了半边。
折御芬的脸腾地红了,一个沉重的身子压在他身上,男性的气息扑鼻而来,满是汗味儿,这个可恶的家伙还在自己脖子上吹气,脖子上痒痒的,心里也似乎痒了起来。
刚才郎兵对他眨眼肯定另有用意,因此,他点点头,慢慢地扶郎兵走了进去。
陶大人在听到声音的时候就站了起来,探出了窗子,眼光闪烁地看着摔倒的郎兵,直到郎兵坐在了位子上,才寒着脸道:“走吧,下次有事,记得找个隐秘的地方。”
韩仓心里满是委屈:是你自己的想换换口味选了这里,关我何事?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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