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伤重了,只等等着自己痊愈,至于能不能痊愈那就听天由命了,说的难听点,基本上就只有等死了。
黄六露出感动的神色,他没想到郎兵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拐弯抹角,却是为手下的兵着想,五代最不值钱的是什么?人命!历朝历代都是重将不重兵,小卒子死了可以再招,可以征发,铁打的将流水的兵,谁管你一个小卒子的生死?
王怀隐惊诧地看着郎兵道:“施主有救人之心,贫道怎敢拒绝?不过.......不过贫道还要完成家师的遗愿.......”
郎兵道:“道长不用着急,王真人的遗愿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了,道长培训了一批郎中,不仅可以使更多的人免于疾病,还可以帮助道长整理书籍,搜集药方,道长不妨考虑一下。郎某这间宅子都是空方面,道长可以随意在此居住。”
王怀隐脸上一喜,去投宿要看人家脸色,如今有个人请着地方给他住,王怀隐本是洒脱之人,想都没想就谢了郎兵,在此住下了。王怀隐道:“把药方给我吧。”
郎兵一愣。
王怀隐笑道:“既然贫道在这里,那就由贫道为郎施主配药吧,别人买的药我也不放心。”
“多谢道长。”郎兵笑着把药方递了过去,随即让小兰给王怀隐安排房间。
李勇、王大山进来之后一直打量着房子屋子,掩不住满脸羡慕之色。郎兵微微一笑道:“这些东西你们早晚都会有的。”转头问黄六道:“黄兄,知道刘家船铺在哪里吗?”
黄六道:“那是个老船行,开了十几年了,我当然知道,在城西,汴河边上。指挥使,你莫不是真的要去管那个韩仓和那个姓陶的事情?”
郎兵点点头。
黄六忧虑地道:“我劝指挥使慎重些,那个韩仓没什么,姓陶却绝对是个厉害人物,看他的样子和气势,应该是久居上位的人物。京城高官遍地,指挥使.......”
郎兵微笑着打断了他的话道:“明天看看再说吧。现在天色还早,这街叫马行街,应该有卖马的地方吧,我们去看看如何?”
黄六知道劝不了他,便不再劝,回答道:“汴京城最大的马市就在这条街,不过,这里的马其实没什么意思,比不上指挥使缴获的契丹战马,不看也罢。”
郎兵笑道:“反正没事,出去走走也好。”他让小兰去叫王怀隐,王怀隐说要写点东西,不去了。郎兵也不勉强,几个人逛到天黑才回来,没见到什么好马,倒是顺便买了点小菜回来,当晚诸人都在郎兵这里住下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郎兵就让黄六带着他去刘家船铺,李勇王大山两位好兄自然也跟着。
刘家船铺在汴京城西南,在城外,而郎兵的家在东北,隔了多半个城,此时集市上已经有了不少人了,几个人骑马不敢太快。沿着马行街直直向南就到了第二甜水井巷,中间的道路却是直直的南北路,甜水井巷的尽头是汴河大街,折道向西一直走,从角门子出城,就到了城外汴河岸了。和汴河相交的是护城河,过了吊桥,在汴河的右边就看了一个船行,几艘小船胡乱地停在河边,几个船工懒洋洋地躺在船舱里,如果仔细看就可以发现他们的脸上淡淡的悲伤和无奈。
刘家船铺的发黄的牌子在风中摇摆,如同风中枯叶,看来有不少年头了,里面的门半掩着却没有动静。
黄六看了看道:“看样子他们还没来,我们找个茶馆等他们。”
郎兵点点头,四人就在船铺不远处找了个小茶馆,一边喝着茶,一边盯着路上的动静。过了两盏茶的功夫韩仓才摇摇晃晃地地走了过来,在身后半肩处是郎兵昨天见过的叫那个小官顾三,还是一身青色的官服,再后面就是十几个衙役,后面就没人了。郎兵有些失望,难道他们没来?
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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