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告诉朕;不该朕知道,皇后不说,朕也无需过问。”
“陛下对臣妾真好。”符皇后凤目荡波,满是柔情蜜意,轻轻地把折赛芬的事情说了一遍。周世宗听罢,果然一笑道:“朕在当时候就觉得这小将箭术好是极好,可是力道稍有不足,没想到她居然和皇后一样,是位中豪杰,这就难怪了。当时候朕问她名字的时候,折德就支支唔唔的,郎兵又过来打岔。嘿,原来另有蹊跷呐。”
“陛下也不要怪折德,他要说出女儿的真名字,那当场就露了馅了,陛下和诸将必定难堪;要是说了假话,那是欺君之罪。所以他才支支唔唔,不愿说出真话。”
“嗯,折家的人不简单呐。就是当场露了馅,朕还要倚重折家抵御契丹党项,也不好惩罚他。既然皇后亲自替她说情,此事朕就当没发生过,他既是聪明人,当该知道怎么做。”
“臣妾已经叮咛过她了,陛下放心吧。”符皇后轻轻掠了掠被风吹乱的发丝道,“这个郎兵倒是个聪明人,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了折赛芬是女儿身,刚才臣妾的父亲还提起他来了。”
“哦,刚才国丈来陪过皇后?”
“是的,父亲唠了几句家常,又让臣妾留意一下军中的少年郎,给六妹找个如意郎君。”
周世宗点点头道:“六妹过了年就十三了,是该找个婆家了。不过六妹眼界可不一般,一般人怕看不上,恩,朕会留意一下的。不过皇后别报太大的希望,年纪轻轻就崭露头角的将士可不多。”
符皇后笑道:“那郎兵不就是一个吗?”
“郎兵?唉,朕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堂堂的一个都指挥使居然不谙弓箭,朕真不知道他的功劳是怎么立下来的。”
符皇后站直了身子,正色道:“陛下此言差矣。臣听说真正的大将都是坐镇中军,谈笑间敌人就灰飞湮灭,哪里还要亲自搏杀?古有名将孙膑、韩信等人,臣妾也未曾听闻他们弓马武艺如何。”
周世宗想了想道:“皇后之言颇有道理,朕刚才还生了一阵子气呢。当日高平之战后,朕曾召见过他,听他简述了一边骗关夺马的经过,朕当时候急着北伐的事情,没有细问,现在想来还颇多疑惑,他说是使敌人战马受惊践踏死谷中契丹守军,那契丹战马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良马,哪会轻易受惊?朕昨天经赵匡胤提醒,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到他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本来今天想问问的,一生气,又一高兴,就忘了。”
符皇后扑哧一笑:“什么一生气,一高兴的,颠三倒四的。”
“对了,国丈怎么提起郎兵来了?”周世宗嘿嘿一笑,也没解释。
符皇后笑着把父亲的话复述了一边,连腔调都学了几分。周世宗听的哈哈大笑,“这个郎兵是该去拜访国丈,怎么说也用了人家的名号嘛。”
“此人还年轻,才华出众,但是毕竟小户人家出身,不懂这为官的道道.......”
他们谈的开心,旁边伺候的窦思俨却着急起来,他受了郎兵所托来禀报皇上他有要事上奏,可是皇上皇后在那里亲亲我我,他一个奴才,怎敢打扰?眼看天色越来越晚,在等下去,郎兵怕出不去宫了,窦思俨硬着头皮咳嗽了一声。
周世宗不悦地抬起头来瞥了他一眼道:“什么事?”
“陛下。”窦思俨小心翼翼地道,“郎兵将军说有要事求见,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符皇后整理了衣衫发鬓道:“陛下,国事要紧。”
“那就让他进觐见吧。”周世宗挥挥手,“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只是这曹操来的却不是时候。”
郎兵一路小跑过来了,他已经等了快半个时辰了,脚都站的软了。赵匡胤准备的“破秦”气势雄浑不凡,周世宗和将领们看的大为高兴,郎兵却觉得还是先前舞妓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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