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阵骚乱,他皱着眉头道:“看来是这样,只要快速吃掉了他们,就是王大山来也晚了,朕看这步棋走得不错,王将军没有拘泥于兵法。”
语气中掩不住失望,显然对郎兵计止与此颇为不满。
折赛芬心中却不以为然,郎兵精于计算,肯定另有奇招,她眼睛不由的瞟向白沟上面,那是王审琦的后背,已经空了。
符美娟却有些不满地道:“什么呀,夜里的时候王审琦就败了。哼,郎......郎兵就不该让着他。”
她说着小鼻子一皱,柴荣看了她一眼,几天的野外宿营让这位小小姐稍微憔悴了一些,头发有些凌乱,娇小的身子立在一众人身边显得更为娇弱,他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地道:“还没过门儿呢,就帮衬起来了。”
符美娟脸上一红,还没来得及争辩,忽听的折赛芬兴奋的声音道:“王大山来了,你们看!”
众人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顿时惊呆了,一群骑兵从白沟北面疾驰而来,隐隐可以看到马蹄子上裹着的白色麻布,战场上本来声音嘈杂,喊杀声震天,加上他们有意减小了马蹄声,竟没人发现他们从何而来。
第三指挥的骑兵到了白沟边连速度都没减,直接冲了下去,连人带马冲进了河里,撞击在冰冷的河水上,泛起一道道水浪,马上的骑士被水浪冲击滑到了战马尾部,他们就用手死死地抓住马尾巴,迅速往河岸游去........
折赛芬脸上露出惊喜之色,赵匡胤心里一跳,柴荣大笑道:“这才是郎兵!”
符美娟忍不住道:“河水这么冷,他们怎么受得了?”
柴荣微微一笑,胜负已定,他已无需关心,转头对窦思俨吩咐道:“立即让人准备姜汤等驱寒之物,送入郎兵大营。”
窦思俨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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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像开了锅的粥,沸起的汤夹着白米向两边滚落,正如王审琦的后军。没有人能料到在冰冷的十一月居然有人渡水而来,自以为背靠河处于安全地方的王审琦军毫无防备,又没有预备队,根本组织不起抵抗,被重骑兵三丈长的长矛从中撕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第一军的士兵就像开锅的米粒般纷纷倒向两边,一发而不可收拾。
后军迅速崩溃,并迅速蔓延到中军,任谁都知道无力回天了,王审琦红着眼睛做最后的挣扎,他怒吼一声:“别管后面,给我杀了郎兵!”
潘美也在拼命嘶叫:“杀了郎兵,我们还有机会!”
郎兵看着红着眼睛扑过来的两人,冷冷一笑,他们就像受了伤的熊瞎子,乱扑乱咬,“后撤!”
前军断后,后面迅速退了出来,郎兵、李勇军顿时又一分为二,一个从前面,一个从侧翼攻击。
王审琦拼命打着战马跟着郎兵转,对身后的情况懒得再看一眼。约莫过了两刻钟,郎兵忽然纵马离去,王审琦紧追不舍,一阵密集的箭雨从背后射来,王审琦依然状如疯虎地纵马急追,身边的亲兵对他道:“将军,你已经死了,应该退出战场。”
王审琦瞪了他一眼:“我不是好好的吗?谁说我死了?”他说完,大叫道:“郎兵你这孬种,有本事停下来与我一战。”
前面的郎兵忽然停了下来,而且还下了马,王审琦大喜,追上前去,挥刀就向郎兵砍去............
“够了,还嫌丢的人不够吗!”
一声大喝像春雷一样在耳边绽开,一只铁钳一样的大手紧紧握住他的腕子。
王审琦顿时大怒,转过头来就想破口大骂,不过一见那人他顿时清醒了过来,满面羞惭地叫了一声:“大哥......”
那人正是赵匡胤,他冷冷地道:“败了就败了,男子汉大丈夫要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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