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芳宁更是当即晕了过去:明天午时,郎兵菜市口斩首示众!
郎安平和妻子王杏儿两人又揉又掐,半天阮芳宁才悠悠醒了过来,泪流满面地道:“我也不要他做什么官,平平安安就好,明天他就....就要.....让我如何对得起他死去的爹爹呀......”
李勇忽然站了起来,凝眉道:“姨,你先别哭,我有个法子可以救三郎。”
“什么法子?”王大山和郎安平急忙问道。
李勇道:“俗话说的好,不知者不罪。大山,你还记得吧,半年前,三郎前面可是受过重伤,以前的事情都记不得了,他自然忘记了已经定了亲这回事。何况,他当时候给皇上的回话是,等郎姨来了再定,这婚事也没定下来,算不了重婚,这样皇上就没有治罪的理由了。”
“对对。”王大山喜道,“三郎这回有救了,你怎么不早说。”
“三郎受伤忘了以前的事情?”阮芳宁吃了一惊,随即想到现在是救命的时候,急忙道,“这样能救得了三郎吗?”
李勇点点头道:“我想了一夜,觉得可行,何况三郎怎么说也立过大功,将功补过也罪不至死。关键是如何让皇上知道此事,我看只有去符王府找折....折兄弟,她或许有法子进宫。另外,还要通知刘家的人,把事情告诉他们,取得他们的谅解,免得他们那边再出什么变故。”
“对对。”王大山道,“我立即去刘家,你快去魏王府。”
王大山马不停蹄地到了刘家,刘家人自然没给他什么好脸色,不过刘贵念在郎兵以前对刘家的恩情上,阻止了三个儿子要他赶出去的冲动,让他进了客厅。
刚刚收拾完碗筷的刘芸听到王大山的声音,忍不住凑到门帘边上,想看看他还来干什么。
“妹妹,你还听他做什么,真没想到郎兵居然也是如此攀龙附凤的负心人,天下的乌鸦都是一般黑呀。”
刘芸虽然伤心欲绝,但她心肠软,感念郎兵曾经救了她父亲,低声央求道:“姐姐,人各有志,你不要这么说他了。我谁也不怨他,要不是他,或许我现在早已死了。唉,这就是命吧,我只愿郎将军能平安无事。”
郑萱庭默默地抚摸了她一头柔顺的青丝,叹道:“妹妹就是心肠太好。”
她见刘芸不再说话,也竖起耳朵偷听起来,只听王大山道:“.......,三郎受过重伤,以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他不知道有这桩婚事,否则绝对会拒绝皇上的好意,他不是那种贪幕富贵的人。何况,他也没答应皇上,只说等母亲来了再说......”
听到这里她就看到刘芸冲了过去,声音颤抖地道:“你、你说的可是真的吗?”
王大山举起右手道:“我王大山敢发誓,如有一句假话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刘芸道:“不用发誓,我相信你。”她转头对父亲刘贵道:“爹爹,我们冤枉了恩人,您一定要想法子救救他啊。”
刘贵父子四人本来还有些怀疑,看到王大山发誓的样子不由的信了,心中再无疑虑。刘贵狠狠地打了自己的一巴掌,自责道:“你个老东西,真是老糊涂了,连救命恩人居然都不信。”他自责完了,顿时泛起愁来:“可是.....可是如何救他呢?”
是啊,如何救他,他一个小商人,如何有能力去救皇上关押的人呢?刘福三兄弟也愁容满面。
“想救他也不是没有办法。”一个清冷中带着磁性的声音传来。
刘贵眼睛一亮:“难道你有办法?”
郑萱庭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事情因何而起,就该如何解决。”
刘福眼睛一亮:“你是说魏王府?”
郑萱庭点头道:“不错,只要符六妹肯求皇上,郎将军就会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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